玉正對著吳方昊怒道:“其實你知道,如果我不打掉他們放出的銅鴿,後來的事情就如同我說的那樣發展。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處處忍讓楚天一這個雜碎,這種人殺了不就殺了!難道你忍心將你的妹妹送給他們糟蹋?”
“公子你不要在說了,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那樣對我的!”吳方昊的妹妹帶著哭腔說道。
“這位小友,不用多說了,方昊有方昊的難處。”日月宗另一名衝血境修士對著玉正緩聲說道。
玉正話語錚錚作響:“我隻知道我身為一個外人都看不慣楚天一等人的行徑,很難想象他這個做哥哥的能容忍!反正我看不慣的事情我就要管,我就是打不過也不能看著別人在我麵前強搶女子!”
“不錯!小友你說得對,這些雜碎殺了就殺了,之前我實在是瞻前顧後。畢竟羽扇宗勢大,羽扇宗弟子經常聯合太玄宗弟子仗勢欺人,我們其他宗教弟子遇到了也隻能忍讓。如果我們反抗的話,我們隻會遭到更大的報複,太玄宗、羽扇宗這些名門大宗,我們實在得罪不起!”吳方昊頓了頓他繼續說道:
“小友雖然年少,但有勇有謀、俠肝義膽,實屬大丈夫!剛剛的確怪我太過猶豫,我差點將自己妹妹一生的幸福給毀了。今日得小友相助,來日我定當湧泉相報。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人渣,我們就是寧可戰死也不能受辱!”
“對!寧可戰死也不能受辱!”日月宗其他弟子跟著吳方昊喝道。
吳方昊對著玉正說完之後,他轉頭對著他妹妹溫聲說道:“小婉,哥哥剛才錯了,哥哥一直猶豫不決,多虧了這個小友!”
“哥哥……”吳方昊的妹妹哽咽住了。
“這位小友,如今楚天一這幾個雜碎已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裏吧。”吳方昊對著玉正說道。
玉正回道:“嗯,我們快走吧!”
日月宗眾人經曆此事之後,他們選擇選擇回宗。而玉正回太玄宗和他們不同路,玉正在山腰處和吳方昊等人分道揚鑣。
自始至終吳方昊和另一位衝血境修士都沒有詢問玉正,玉正在和楚天一搏鬥的時候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法器將楚天一一下子重創。單憑這一點,玉正對於吳方昊格外欣賞。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秘密,一個人不能對另一個人過於刨根問底。
玉正盯著吳方昊等人匆匆離去,這時吳方昊的妹妹突然回過頭,她紅著臉蛋對著玉正悄聲說道:“我叫吳小婉!”
吳小婉說話聲音雖然低弱,但玉正身為修士耳聰目明,他清晰的聽到了吳小婉的聲音。玉正對著吳小婉燦爛一笑後,他轉身朝著太玄宗方向跑去。
……
一路上,玉正不停地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羽扇宗弟子常年在外恃強淩弱,剛剛吳方昊等人明顯能打過楚天一四人,但吳方昊卻遲遲不肯動手,而且還要處處忍讓楚天一。他們就是擔心這裏的消息如果走漏出去,他們將會遭到羽扇宗的報複。
由此可以看出來羽扇宗弟子在江湖之中是何等的囂張跋扈,玉正此刻對羽扇宗的厭惡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玉正今天隻是撞到了吳小婉等人,恐怕類似剛剛吳小婉的事情在江湖之中每天都會上演。玉正發誓,他如果再見到這種事,他絕對要出手,他要嚴懲惡徒!
奔波了半天,直到傍晚玉正才來到太玄平原。太玄宗外山圈周圍有五彩禁製,玉正離開劍塚之後,他立馬就被一位缺德的和尚打劫了。現在玉正身上沒有太玄宗的玉牌,他無法穿過五彩禁製進入宗內,他隻能前往烈陽峰。
太玄平原十分廣闊,否則它也無法容納下太玄宗一百零八座巨峰。平原上不時的有人來往,空中偶爾有修士飛過。
凡是進入太玄平原的人會被太玄宗巡邏弟子發現,宗門巡邏弟子會前來查詢來人身份。太玄宗巡邏弟子分地麵和空中兩隊巡邏弟子。
地麵上的巡邏弟子一般隻有乾坤境修為,若不是因為修為低下,他們也不會被派來執行巡邏任務。
玉正在朝著烈陽峰走去,前方三個巡邏弟子走了過來。其中一名巡邏弟子對著玉正掃了一眼,他發現玉正腰間並沒有太玄宗的玉牌,他對著玉正問道:“太玄宗境內,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