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不光是我,全班65雙眼睛除了一雙不是人眼的蛇眼一致莫名的盯著俞佳,張大嘴巴看他無動於衷的從我們身邊經過,徑直向後麵走去,然後帶著一幹人的鬆氣聲和一小部分人的心碎聲,停在了西藍的座位旁。
“怎麼可能?”我再一次呼了聲,他的目標居然是西藍,更加罪無可恕。我鼓著腮幫子怒瞪著小白臉的後背,在心裏將他千刀萬剮。
“西藍同學,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跟你交個朋友?”娘娘腔將玫瑰花送到西藍的麵前,一副勝券在握般的悠閑。
西藍,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家夥陰柔的外表打動啊,千萬要把持住啊,他可不是個好人呐。我雙手握拳,手心裏都是汗,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西藍,快接受啊。”有些好事者開始在旁邊起哄,已經不再局限於看好戲。
西藍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鮮花,有一瞬陷入了恍惚。俞佳手持玫瑰,臉色開始有點難看,卻又不便發火隻能自找台階下:“你不用這麼早回複我,我可以給你點時間考慮,畢竟象我這麼帥的人已經不多見了。”說著還不顧他人感受,自以為是的甩了一下頭發,惹的一幫女生尖叫連連,我卻差點沒將三天前的飯給吐出來。見過不要臉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快上課了。”西藍突然轉過頭,冷冷的說。
“什麼?”小白臉顯然沒料到這種突發狀況,頓時呆楞在地。
“我說快上課了,請你回去吧,順便帶上你的花。”冷的更徹底,原先鬧哄哄的教室霎時變得異常安靜,氣氛有點壓抑。
俞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一張白臉也不再白,灰青的幾乎可以擠出顏料來:“西藍,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沒聽到嗎?叫你快滾啊。”我一把握住他指著西藍鼻子的髒手,稍稍一用力,便痛的他齜牙咧嘴,哼,果然是個軟骨頭這麼點痛都忍不住。我不屑的鉤起了嘴角,“求愛不成就出言恐嚇,你可真行啊,小白臉。”
“你罵誰是小白臉?”
“這裏除了你,你覺得還有誰的臉比你更白?”
“你……”
“你什麼你,還不快滾。”我一把將他扔出了門外,順便將鮮豔的玫瑰砸上了他的後背,其他人再也忍不住,哄笑一片。
“媽的,裝什麼清純,等老子把你騙上手後,看你怎麼哭。”俞佳罵罵咧咧的出了教室,還不忘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帶著一種歹毒的目光。這時從拐彎處溜出三個人影,一個胖的如豬,一個瘦的猥瑣,另一個又瘦又高真像根竹竿,讓人看著很不舒服,還真是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
“怎麼樣,早說你不行了吧,你還不信。”那胖子一手搭上了俞佳的肩,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上了他的身體。
“胡說什麼,我俞大帥哥出手哪會泡不到妞的道理。”俞佳拍掉胖子的手,死鴨子嘴硬。
“是嗎?那這個又是什麼?”瘦子從垃圾桶裏撿起被我砸的一朵花也不剩的玫瑰,笑的揶揄。
“你就別裝了,我們都看見了,早跟你說了那西藍很難泡的,你偏要去試。”竹竿也插上一腳。
“這都要怪那個胖妞,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世界還沒有能拒絕我的女人,等著吧,西藍,我一定會追到你,再把你一腳踢開以報今日的羞辱。”
“哎,希望渺茫哦。”眾人皆搖頭。
寢室內,西藍一改往常的溫柔,掘著一張嘴,埋頭拖著地。似乎自從那個小白臉來騷擾後,西藍就沒笑過,一直擺著一張晚娘臉,活象人家欠了她八百塊錢似的。
“西藍怎麼了?怎麼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我拍了拍一旁正在啃牙簽的圓圓,這Y頭什麼不好啃,盡啃牙簽,跟個熊貓似的。
“還不是被那個花花公子搞的。”
“不會吧,以往也有人送花給她啊。我見她都挺委婉的拒絕人家,心情也沒這麼差啊。”今天卻擺出一張冷冰冰的臉讓那小白臉下不了台,心情怎麼還這麼不好,真的很不對勁,不過一想到她今天對小白臉這種強硬的態度,我心裏就沒來由的開心,嗬嗬,西藍就是西藍不為美色所誘惑,好崇拜哦。
“我哪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她啊。”
“你這什麼話,西藍平常對你這麼好,緊要關頭你怎麼可以當烏龜。”
“這跟烏龜有什麼關係?”
對哦,好象是沒什麼關係。
“還有拜托你以後不要再笑的這麼淫蕩了,看了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洗好了,西藍你要洗嗎?”浴室的門被人從裏麵打開,媚姬穿著一件隻到大腿部的黑色T恤走了出來,一雙xiu長筆直的美腿在黑色T恤的襯托下,更顯得美白嬌嫩,前麵濕漉漉的劉海貼著額頭還在嗒嗒的淌著水。簡直……性感的要命。
我突覺鼻腔裏一熱,有一股粘粘稠稠的液體似乎就要噴湧而出,我連忙用手捂住了鼻子。這個死蛇精,仗著自己的體溫比氣溫還底,就給我穿的這麼性感,來賺我的鼻血,太可惡了。不過,嘿嘿,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