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裏黑衣少女見胡來二人已走,也縱身躍向洞口,一如先前胡來一般。躍跳數十次,臨近洞口時被幻覺所惑,都不能跳出洞口,每次快要跳出洞來時,手中的金鞭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身子又跌落下去。正在萬般無奈之際,見洞口跳下一個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待她看清楚是胡來時,怒道:“是你這個無賴輕薄叫花兒!男女授受不親快放手!休想你來討好我,想我領你的人情?沒門,哼!”
胡來不容她芊芊素手逃出手心,任憑她使勁掙紮,笑道:“我這個叫花兒,又沒有說要領你的情,也不願領你的情。隻不過,怪就怪我自己,誰要我包三爺從來就長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善心呢?”
“無恥!”黑衣女子掙不出手來,飛起一腳向胡來踢來。打鬥之中,黑衣女子手中的金鞭拋落在地。胡來避讓之際,並沒有放手,瞬息間騰出另一隻手,一把握住她的腳跟,笑道:“這麼快就讓我惜玉憐香了麼?鳥語花香,陽光耀眼,風和日麗,佳人有約,茶樓飯館休閑好去處!客,可要你請!”
黑衣女子怒極反笑:“下流!下流胚!”胡來一邊躲避黑衣女子的反擊,一邊緊緊抓住她的手,道:“要玩,先出洞再說,好不好?這麼激動幹嘛呀?”
胡來心想別在洞中折騰了,要是會點穴就好了,她就隻能乖乖地被自己帶出洞去。一念電閃,突然笑道:“要是你再作無謂的掙紮,我可要再親親香澤了,要麼看你胸口的掌印有我胸口的這麼瘀紅沒有?反正這洞裏隻有你和我,哦。原來是這樣,你本來就想和我在這洞中······難怪你真的不願出去?”
“放屁,誰說我是······想呆在洞裏!隻有你這下流無恥之徒才有這樣的齷齪念頭。”話雖這麼說,倒也唬得她不敢再動彈。
胡來依先前成功之法,將黑衣女子帶出洞來,這才鬆手,道:“鳥語花香,陽光耀眼,風和日麗,佳人有約,茶樓飯館休閑好去處!沒有人情,倒不好意思讓你請我去飽餐一頓。好了,現在,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話未說完,不料黑衣女子突然伸手往胡來肚臍稍下點去。事出驟然,胡來剛剛鬆手,二人相隔太近,不料被其戳中,氣息為之一窒,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蘇安芝見狀大驚道:“胡來大哥!胡大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黑衣女子見一擊即中,不禁大喜,一把扣住蘇安芝的手腕經絡。雖然突然偷襲,僥幸成功,但是心底還是忌憚胡來深不可測的功力,便欲逮住蘇安芝即刻離去。蘇安芝心憂胡來的安危,大叫道:“女魔頭,你恩將仇報,蛇蠍心腸!我可以跟你走,但讓我看看胡來大哥的傷勢,再走!胡大哥,你可不能有事呀?”胡來委頓在地,一動不動,黑衣女子見狀,緩緩走近察看胡來的傷勢,自言自語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但是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吧?”
“你還是關心我的?不枉我憐惜你一場!”胡來突然身形一掠,站起身來,擋住黑衣女子的去路。黑衣女子心一驚,手一鬆,胡來已拉住蘇安芝的手。
“好!算你有種!我已點中你的絕欲穴,讓你終身······絕情寡欲,鬱鬱而終。權當你的淫賤無恥的報應!”黑衣女子驚詫於胡來這麼短的時間裏恢複了氣息,說完如鬼魅般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胡大哥,你真的沒有事?太好了!”蘇安芝喜道。
胡來見到蘇安芝真情流露,心中一暖,笑道:“我真的沒有事了!別聽她妖言惑眾,想嚇唬我,什麼絕欲穴?我簡直是聞所未聞。哈哈哈,我們走!”
暗運萬引之術,見體內的通靈之能,來回順暢,並無一絲阻礙。心中更無一絲疑忌,對黑衣女子的所言置之腦後,拉著蘇安芝的手象坐在一風輪上,一步不邁,向山下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