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終身絕欲(1 / 3)

黑衣少女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胡來的那一掌硬生生地擊在她的胸口,使她受傷確實不輕。好在胡來出手本來並未出全力,隻是稍加幾分勁力,待一掌擊下,立刻發現掌下有異,連忙撤勁回手,仍然使得她全身軟綿綿地酥軟倒地。

見胡來打傷了自己,還出言輕薄,甚而突然偷吻了一下,黑衣少女隻氣得七竅生煙,卻又對胡來無可奈何:“你......你......再敢對我輕薄,我定將你斬成碎末丟到大海裏去喂魚!”

胡來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臉上不禁一紅,連忙起身,走近那衣著華麗的少女,問道:“你怎麼被她抓到這荒山絕頂上來了?”

獨居石裏的山澗之水,性寒冷冽,那花衣錦服的少女此刻全身盡濕,早已凍得玉體微顫,花容失色,盤膝而坐。見胡來來問,語聲似乎都透出絲絲寒氣,有點結結巴巴:“誰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得了什麼失心瘋,凶巴巴地,今早天色微明的時候,我還......睡在床上,就被她莫名其妙地將我抓來,一路輾轉,就來到了這裏。我真是上輩子倒了大黴,這輩子才碰到這女煞星。”

“這就怪了,她凶神惡煞地將你帶到這裏,難道真是得了失心瘋?”胡來故意叫道,神情誇張。

“你才得了失心瘋!將我打成重傷,你......要為這付出慘痛代價!”黑衣女子厲聲叱道。

“她將我帶到這裏,難道你跟她......不是一夥的?”衣飾華麗的少女自言自語,“我看得出她與你......不是一摞子的人,她為什麼抓我來這裏?真是有點想不通?”

胡來也不瞧黑衣少女一眼,道:“你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她來這裏,無非是來看望我的,知道在這冷清清的山洞裏,我孤身一人,寂寞難耐啊,想來陪陪我。哦?不要罵得這麼凶巴巴的,女孩子這樣,就不可愛了。溫柔,溫柔一點,溫柔可人呀。呀?不是?那是為什麼呢?不然你還帶這麼美麗的少女來作你的伴娘?嘿嘿,扯遠了,不過,你也罵夠了吧?呃,難道,莫非?莫非是為了溢彩流光的心法?現在你也知道這心法在我的手上,與這位姑娘無關!”

“臭丫頭,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不然我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毀你全家!”黑衣少女冷冰冰地說道。那那衣著華麗的女子,情緒激動,顫聲叫道:“我叫蘇安芝,蘇醒的蘇,安心的安,芝蘭的芝。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相信你也從來不認識我,我們更談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抓走我,令我父母憂心?還......還要說毀我全家?為什麼!為什麼?”

“本姑娘,想毀你全家就說一不二!沒有為什麼!”黑衣少女厲聲道。蘇安芝氣道:“你......你......瘋了!不可理喻!”

胡來見蘇安芝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望著自己破爛不堪的拖鞋,露出了幾個腳趾,心想繼續這樣下去,她必定傷寒發作,自己也得脫離這樊籠,去外麵透透氣,換換行藏打扮了。

胡來道:“蘇姑娘,你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裏。”蘇安芝應了一聲,哆哆嗦嗦跟隨胡來走到洞口下。

胡來回頭望了黑衣少女一眼道:“還未請教你的高姓······還有芳名呢?”“誰稀罕你來問!我的名字是你這個叫花兒問的嗎?哼!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黑衣少女掙紮了好幾次才站立起來,不經意間看見了被胡來撕裂的胸衣,連忙扯攏,臉上突然緋紅,一雙怨恨的眼珠狠狠地盯了胡來一眼。

胡來全身上下非常邋遢,衣服肮髒,甚不整齊,儼然一年輕叫花子。聽見她突然叫自己叫花兒,知道自己的形象極為不雅,哪是一個曾經穿著時髦,開著高檔小車的帥哥酷男?對她的惡語相向,隻是笑了一笑,全不放在心上。突然望見黑衣少女的滿臉羞澀,心想她不像一個大奸大悪的人,毀人全家之類的恐嚇話不過是一時氣話。剛才少女的靦腆雖然稍縱即逝,但是也絕不是裝出來的,這樣性情的妙齡少女何嚐是窮凶極惡的女魔王,何嚐是殺人不眨眼的煞星?胡來便道:“要不要我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