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爺子,不管怎麼說,這裏現在還是我家,想來您既然要進來,事先也該敲敲門吧,畢竟這是去人家家最基本的禮貌不是麼,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進別人家的大門可以不敲門隨便就這麼闖進來的,”田媽媽站起身,將兩個外孫護在身後,看外孫的表現,也就知道他們倆並不喜歡這個爺爺,
豈止是不喜歡,田棣寶寶跟洛珀寶寶簡直是厭惡洛鷹川到了極點,其實憑良心說,洛鷹川對兩個寶寶是極好地,隻是他是逼走自己媽咪的罪魁禍首,兩個寶寶就是想要和他親昵也做不來,再加上洛鷹川教育孩子的方法一貫是槍杆子出政權,這就更讓兩個寶寶反感他了,
所以田棣寶寶非但不幫忙緩和一下關係,反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跟田媽媽告狀,道:“外婆,他時不時就會罰我跟洛珀下跪或者蹲馬步,您看看,外孫這手都磨出繭子來了,”
田媽媽聽了,眼睛更是爆出一記精光,將洛鷹川震驚了一下下,不過也隻是一下下,洛鷹川隻是沒有想到一個平凡的婦女會有如此氣勢,
想來縱橫商界五十餘年的洛鷹川也不是吃素的,他冷哼一聲,將拐杖狠狠的在地上砸了兩下,陰鷲的眸子緩緩的滑過眾人,聲音不緩不慢,“這房子雖然這一刻還是你的,不過隻要我願意,不出三分鍾,這破房子就會變成我的了,所以敲不敲門由不得你來說,這得由我來說,如果我想,你們隨時都得給我滾出這裏,”隨後洛鷹川的目光在田棣寶寶身上隻是停留了片刻,然後就定格在了洛珀寶寶的身上,對於這個田甜甜一手養大的孩子,他是不喜歡的,他心中下下一任的繼承人,是這個他洛家一手養大的孩子,洛珀,
洛珀寶寶心裏也是十分討厭洛鷹川的,隻不過這討厭來的沒有田棣寶寶深刻罷了,畢竟這個老人家還是抱過他的,可是一想到媽咪吃的苦,洛珀寶寶就硬下了心腸,目光冷冷的回視著洛鷹川,
洛鷹川對這個性情跟自己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的孫兒十分喜歡,眼底閃過一絲讚揚,他道:“至於為什麼會罰你下跪和紮馬步,原因很簡單,第一我是你的爺爺,自然有權利,第二,你做的不夠好,如果不是因為你身上流著我們洛家的血,你以為我會讓你踏入洛家的大門,我怎麼不懲罰小珀,因為小珀做的夠好,”
簡簡單單一席話,洛鷹川就讓田媽媽對洛珀寶寶心生了縫隙,田媽媽知道洛堯擢不喜歡這個由自己女兒一手帶大的孫兒,而是十分喜歡這個被洛家養大的孩子,心裏落差之下不免對洛珀寶寶的眼神冷淡了許多,
洛珀寶寶自然也感覺出來了,可是他隻能苦笑卻不能辯解,因為洛鷹川說的是實話,每次兩個人一起犯錯,洛鷹川都不聞不問的隻懲罰田棣,潛移默化中就已經讓田棣有些不高興了,今天洛鷹川有這麼大張旗鼓的說了出來,洛珀苦笑一下,他跟田棣的兄弟感情恐怕已經變質了,
再看看爹地媽咪和幹媽的眼神,顯然也隱隱有把自己排外的感覺,洛珀寶寶此刻真的很想哭,但是一直以來的驕傲不容許他掉眼淚,剛才見了媽咪掉了兩滴眼淚已經是這個驕傲的孩子的極限了,
本來心裏是十分生氣的,可看見自己的兄弟地下了腦袋臉上的神情十分落寞,田棣心裏一股暖流湧上來,不管洛鷹川再怎麼挑撥離間,他跟洛珀都是一個媽咪生下來的孿生兄弟啊,
想到這裏,田棣寶寶無聲的握住了洛珀寶寶的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老爺子,當初我走的時候您給了我一張三個億的支票,那支票我一分錢都沒有動,如果您不相信的,可以問問您身邊的老管家,出了洛家大宅,我就將那支票撕碎了,”洛堯擢握住了田甜甜的手,田甜甜給了他一個不用擔心的微笑,上前一步隱隱擋在了自己母親和兒子的前邊,
洛鷹川目光向自己最信任的老管家看去,見老管家點點頭,就已經知道田甜甜所言非假,
“可我們之間終究還是有交易的,這交易跟你撕不撕毀支票並沒有關係,我既然已經將支票給了你,那怎樣安排這支票是你的事,卻和我沒有關係了,”洛鷹川輕輕鬆鬆化解了這個難題,
田甜甜本來也不是想用這個威脅洛鷹川,她毫不在意的搖搖頭,道:“老爺子,您多慮了,我本來也沒有想拿支票的事情撕毀跟您的交易,隻不過我不想讓堯擢媽還有兒子們以為,他們的妻子女兒還有媽咪是個為了一點點錢財就拋棄他們的人,我想說的是,跟您的交易我沒有毀諾,老爺子仔細想想,當年我們的交易,是不是我拿了錢滾蛋,這輩子不許踏入SHI市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