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嫁入豪門無望就想反悔?”
“尼瑪才想嫁入豪門!別以為全世界人都和你一樣!”這個臭男人竟然把她說的如此不堪,暴怒之下甜甜怒吼回去。
這話猶如一把利刃,直直刺到洛堯擢千年寒冰的心頭,狠狠地,銳利的,刺進去。他渾身顫抖一下,寒著一張俊臉恐怖得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
黑暗中洛堯擢冷哼一聲,大手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內褲,隨後洛堯擢拉開自己的褲鏈,抱高她的翹臀,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就這樣沒有任何前戲的挺身一刺,刺穿了那層薄薄的膜……
“啊——”這突如其來的刺穿,劇烈的疼痛差點讓甜甜昏死過去。
那緊致的身子、略微阻擋一下的薄膜,令洛堯擢有半分的停頓,他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第一次?”怒火微微平息,他問。沒想到這年頭連個酒吧的放**人也是處女。
“你妹!我要告你**!”甜甜張嘴用力的咬住了洛堯擢的脖頸,很快一股血腥味就充斥了她的口腔。
“我看也是做了手術。”洛堯擢再次被激怒,狠狠的一個挺身,甜甜疼的嗚咽起來,可洛堯擢卻再沒有半點同情和猶豫。
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她的體內放肆聘馳!
整整一個晚上,洛堯擢一口防鬆的機會都不給甜甜,肆意的玩弄她,甜甜被男人擺弄成各種姿勢,極盡羞辱。
期間甜甜空洞著一雙漂亮璀璨的眸子,像是個木偶娃娃一樣任由洛堯擢玩弄擺弄。
“陸昊學長……”甜甜心心念念的是另一間客房裏的陸昊,她收回目光看著埋首於自己胸前奮力耕耘的男人,“你,禽獸!”
洛堯擢抬起頭,狹長的眸子在窗外霓虹燈的照射下反射出別樣妖冶的光芒,“不客氣。你也夠美味。”
翌日清晨。
“嘶……”甜甜是被下體那陣陣疼痛叫醒的。疲倦的連根手指都不願意動一下,可劇烈的疼痛讓甜甜無法繼續安睡,勉強撐起胳膊坐起來。
“唔唔……”下身的疼痛和自己的裸體,讓甜甜回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埋頭於抱枕之中,甜甜欲哭無淚。她的眼淚昨晚已經流幹了,在她卑微的祈求之下那該死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她徹底成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那個魚肉!
哎,她甚至還不如那個魚肉。魚肉被宰臨死前還能叫一叫,她肋,那是生不如死!被那個神秘該死的男人折磨了一晚上,她田甜甜沒死真是命大!
本來是想把第一次給陸昊學長的,現在她失身給了神秘男人,陸昊學長還會不會要她?
“啊,陸昊學長!”甜甜忽然意識到,她昨天和那個波霸牛乳拿錯了房卡,那陸昊學長怎麼樣了?可又不知道陸昊學長在哪間客房裏,隻好作罷。
強忍著下身的不適,甜甜四處尋找著能裹身的衣服。昨天的禮裙被那該死禽獸撕個粉碎。
一轉頭,她看到床頭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件天藍色的長裙,還有一張的支票,五十萬。
她苦笑一聲,沒想到她那層膜這麼值錢,五十萬,她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那麼多錢。
本來想撕掉支票,可一想到繼父嗜賭如命欠債多多,母親操勞的背影,甜甜強忍著收下了那張支票。
鏡中的女人憔悴不堪,那雙時刻充滿了璀璨希望光芒的大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脖子上胸前滿滿都是青紫的吻痕。可想而知,昨晚有多麼的激烈。
收起雜亂的心情,甜甜一瘸一拐的走出這間奢華卻讓她傷心的總統套房。
“嚶嚶……honey,你好棒~唔,用力,再用力一點,啊~”空蕩的走廊裏傳來女人風騷的呻吟。
甜甜鄙視的撇嘴,真是不知廉恥,叫那麼大聲她以為這是她家呀。正想快步離開,可一抹熟悉的聲音傳入甜甜耳朵裏。
“寶貝,我真慶幸你和那個青澀傻姑娘拿錯了房卡,要不然我怎麼遇到你。”
呼吸一下子窒息,甜甜顫抖的走到那春色旖旎的房間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大床上糾纏的一對男女。
“哎呀,你就是會哄我開心。我看那個傻姑娘挺漂亮的。”波霸牛乳的雙腿糾纏在陸昊的腰間,雙手緊緊的摟住陸昊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