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在喧鬧的大街上,周圍時不時的走過三三兩兩的人。遠處,一個女人正在和一個男人交談,一臉曖昧之色,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嬌笑,不同與白天的冷漠。夜晚,是侵蝕人心的最好佳藥,它能掩蓋一切醜陋罪惡,引發人的黑暗麵,也是人們發泄放縱的最好時間。少年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冰眸劃過一絲嘲諷,長長的黑發掩蓋住了麵容,看不清表情。少年走進了一家酒吧,墮落之翼。無盡的墮落,無盡的沉淪,染上黑色的雙翼,直至靈魂的腐朽,墮入深淵。
少年走到主酒台點了杯血腥瑪麗,默默的喝著。酒吧裏的人們盡情的放縱著,搭訕,喝酒,跳舞。。。。這是一位年輕女孩走了過來,說:“嘿,一個人嗎?要不和我一起玩玩。”少年抿了一口酒,瞥了一眼女孩手中隱蔽的一枚黃色桔梗徽章,接著一口氣喝光了酒,站起身就走,女孩一臉媚意的跟上。頓時周圍射來無數曖昧的目光。但若是有心人便會發現,雖隻有一點,但女孩和少年總是隔著一絲距離,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少年走進了一間包廂,旁若無人的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倒了杯葡萄酒。也不管旁邊的青年。青年閉著眼睛,也不在意。此時的女孩沒有了媚意,一臉恭敬的說:“老板,人帶到了。”“嗯,知道了,下去吧。”青年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說道。“是。”待女孩退出去後青年睜開了眼睛,一臉笑意的看著少年,其實說是青年,其實和少年也差不多,也就大了兩三歲。手中拿著一杯布蘭雪利酒,英俊的容貌,和少年的邪肆冰冷不同,他給人的感覺很陽光,柔和,隻是如果忽略他眼角中一閃而過的精光的話。標準的狐狸。
青年笑著對少年說:“凕,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啊:”少年慢慢綴了一口酒,才幽幽的吐出兩個字“無聊”青年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無聊麼,要不去娛樂一下。”“不了”。“也好,待會絕,夜他們也快過來了。”“嗯。”青年看著凕被遮住的臉,不是沒見過,也深知他為何要遮住的原因,雖然少年的容貌舉世無雙,就連他也看的愣了一下,不過對於出身世家的他來說,見過的人哪一個不是有資有色,再加上他本身也有超強的定力,所以也隻是愣了幾秒便回了神,饒是如此那幾秒也是致命傷。有著那種容貌和才能,還有那氣勢,與身俱來的高貴實在不像是平民家的人,一開始他以為是哪個世家的人出來曆練,也查過身份,可是少年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什麼也查不到。這讓他感到很感興趣。不過,那雙瞳。。。。。微眯了眯眼,開口道:“最近又在做任務嗎?”“嗯。”青年閃過一絲無奈,“你還是沒變啊,就多一個字也不肯說嗎。”沒聲音。“真想看看你這家夥冰臉破裂後的樣子啊,一定很有趣。”依然沒聲音。這是被無視了嗎。青年如是想著。看了看表“唔。時間到了,他們也該來了。”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音傳了過來“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啊,我林清絕又回來了啊。”然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傻事一聲爆吼傳來“林清絕,找死啊,想丟臉不要帶上我。”再然後幾聲乒乓響,突然世界安靜了。
過了幾秒,房門突然打開,一個黑影向著凕撲來,凕一個優雅的轉身,頓時黑影撲到了地上,委屈的大眼看著凕,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另一個男人,這幅情景讓隨後而來的眾人打了個寒顫。正當某人快按耐不住暴打的衝動時,青年輕飄飄的一句損壞的照價賠償結束了鬧劇,開玩笑,在這摳門的吸血鬼文家大少麵前,一旦被揪住賠償,一定會輸得很慘。文家可都是成精的人物。世代都是商人。
來的人有五個,四男一女,男的各個都有姣好的容貌,衣著華麗,女的美如仙女,氣質不凡一看就知道是豪門世家的人。“好了,來了都坐下吧。”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就算不熟知對方全部底細,但也已基本掌握對方信息,再加上他們出色的頭腦也能猜出一些身份,所以當他們初聚時就以坦明了身份,當然除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