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晟更是瞪了小月亮一眼,那表情有些凶險,不過小月亮壓根就不怕,反而將小拳頭砸向了司徒晟,堪堪砸到了司徒晟的臉上。
砸完後,以啊啊啊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流口水。
才幾個月大的嬰兒,那手都是軟綿綿沒什麼力氣,自然也不可能將司徒晟砸痛。
不過,他卻故意沉了臉,有些凶地說道,“你這個壞小子,竟敢欺負你老子,看我以後不收拾你!”
“啊啊啊!”小月亮喊得更高興了,小拳頭也揮舞地更有力氣了。
“調皮!”
司徒晟無奈地說了一句,才覺得太早生孩子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比如他們夫妻倆的二人世界便少了,兩人獨處的時間也是少了,很多事情也不能做了。
如果以前的話,他肯定會壓著蘇蓉在車子裏就來恩愛一番,現在多了一個兒子,哪能能夠再做這種事情?
就在司徒晟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車子的速度降了下來,然後停了下來。
“怎麼了?”
司機燕方回頭說道,“少爺,前麵發生了一起車禍,兩輛車子追尾,把路給堵了。”
司徒晟頷首,京都的交通本來就堵,這一車禍,至少也要堵上半小時了。
反正也不急著回去,倒是耐心地看著蘇蓉跟小月亮玩。
司徒晟一邊看著蘇蓉,一邊注意著車子外麵的情況。突然間瞳孔一縮,目光似箭一樣盯著外麵的那道身影,冷笑一聲,還真是巧!
蘇蓉也注意到司徒晟的異樣,忙問道,“怎麼了?”
“沒事,看到一個熟人而已。”
蘇蓉也遁著司徒晟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外麵有幾個人,其中一人坐在輪椅上,而他的旁邊站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因為堵車,這裏都是前後左右都是車子,那輛輪椅根本就不能著地。於是那兩個男子便將輪椅給扛了起來,往旁邊的人行道走去。
蘇蓉這才注意到坐在輪椅上的男子,這個男子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他的這種斯文跟司徒慶的不同,司徒慶的斯文有種刻意做作的成份存在,而這個男子則一身的書卷氣息,好像是大學裏的教授一樣。
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時不時咳嗽一聲,應該是身體不太好。
但是隻是見一次蘇蓉就很不喜歡這個男子,總覺得那男子給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是蛇一樣,雖然它不一定會咬你,但始終覺得有些害怕。
蘇蓉好奇地問,“這人是誰呀?”
“這人是方家人。”
“方家?”蘇蓉想了想,問道,“難道是那個長期在M國沒有回來的方榮文?”
“嗯,估計他回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司徒晟囑咐道,“以後如果見到方榮文,一定要離他遠一點。這個人陰險毒辣,最喜歡用見得人的手段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被他盯上很麻煩。而且他心眼小,睚眥必報。總之,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
蘇蓉了然地點頭,“怪不得我覺得第一眼看過去我就想起了毒蛇。”
“毒蛇?”
司徒晟失笑,“你這個比喻很對,方榮文就是一條毒蛇,喜歡躲在暗處,然後把人咬上一口,給人致命的一擊!”
……
冷逸寒現在對於陳婉有些摸不清頭腦的感覺,不知道陳婉到底在想什麼。
陳婉現在變得很溫順,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再也不會像以前一般跟他作對。
隻是這種情況剛開始還好,時間一長,連他都覺得有些膩味。
他不喜歡這樣的陳婉,就好像是一個鮮活的人突然間失去了所有的活力,變得令人乏味。
同時他又有些擔心,總覺得陳婉這樣有問題,可是問題是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
“小婉,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冷逸寒的雙手放在陳婉的肩膀上,目光緊緊地看著陳婉,不放過她眼睛裏任何一絲變化。
“沒有,我很好。”
“真的?”
“嗯。”
陳婉的頭依舊是抬頭,眼簾也沒有垂下去,還是跟冷逸寒對視著。
從她的眼睛中,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冷逸寒有些泄氣,歎息了一聲,道,“我就要回部隊了,你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要憋在心裏,一定要跟我說,知不知道?”
“好的。”
送走了冷逸寒,陳婉馬上就回去洗澡睡覺,跟平時一樣,一點異常也沒有。
監視陳婉的人便將這些消息如實地傳給冷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