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丹尼斯一直覺得有一個猥瑣的,正在打字的家夥正在某個地方默默的給他設下各種套路,然後等著坑他一把,比如說現在。
“這個老頭好無聊啊。”伊莎貝拉一副慵懶的模樣坐在丹尼斯的麵前,絲毫不介意胸口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暴露在了丹尼斯的麵前,一邊聽著政治老師向他們講解著萬惡的封建地主階級是騎在廣大無產階級脖子上的寄生蟲,一遍用著書本擋著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的陽光。
“額......”丹尼斯這次終於覺得伊莎貝拉說的有道理了,台上的那個老頭向兩隻萬惡的封建階級的王子公主講這些東西真覺得好麼。
“不過我老爸還是覺得過去的時光更加美好。”伊莎貝拉想了想說道:“過去我老爸隻需要控製住幾個地方領主就可以了,但現在卻要控製選舉,操縱議會很麻煩的。”
丹尼斯:“......”對於這樣牛叉的吸血鬼我還能說什麼,合著操控一國大權還嫌麻煩啊。
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就在伊莎貝拉話音剛落之時,朱老頭又翻開了下一頁,繼續用他的深沉語調照本宣科道:“萬惡的資本家通過種種手段,騙取人民手中的選票,已達到維護自己統治,壓榨廣大無產階級剩餘價值的目的。”教政治的朱老頭繼續用著他自帶催眠術的聲調講著這一切,丹尼斯和伊莎貝拉終於快受不了,他罵自己也就算了,為什麼這麼想讓人睡覺啊......這家夥絕對是學習催眠術的天才。
無聲無息地,伊莎貝拉終於把頭歪倒了一邊,猛然倒在了桌子上,陷入了沉沉的夢鄉。而就在這時,一邊橫生,一道完全由光元素的弩箭箭直接從窗口了進來,穿過桌麵直接射進了樓板裏。如果不是伊莎貝拉剛才忽然倒了一下,這下絕對會要了她的命。丹尼斯急忙把她拉到了一邊。
“發生了什麼?”伊莎貝拉立刻醒了過來,茫然問道。
“危險。”丹尼斯不多說,立刻支起了一道法術護盾,果然,就在發動的一瞬間,又是一隻弩箭射了上來。
“該死。”丹尼斯自然不顧班裏的同學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直接朝著窗外竄了出去,可顯然,窗外什麼人都沒有。那幾個襲擊者絕對見勢不妙就立刻離開了。
“我的天哪,發生了什麼?”伊莎貝拉立刻追問道:“你看清楚襲擊者長什麼樣子了嗎?”
“沒有,他們走的太快了。”丹尼斯聳了聳肩膀說道:“從攻擊方式上來看,他們的目標是你。”
“該死,他們是教會的人。”伊莎貝拉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回答道。
不過就在這時,坐在前排的一個眼鏡男默默地拉了一下丹尼斯的衣角。
“你好有什麼事情嗎?”丹尼斯有禮貌地回過頭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講台上,遲鈍的政治老頭似乎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反應了過來,滿臉“和善”地看著丹尼斯:
“這位同學,雖然我知道社會主義理論對於你們來自資本主義國家的學生們沒有吸引力,你上課睡覺我也就默認了,但你從窗戶口直接跳出去又翻回來是幾個意思啊,你也太不尊師重道了吧。算了,好好聽課,不要再出現下一次了,這次就饒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