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震撼的花舞看著秦銘小心的問道。
秦銘看著那一雙清澈見底充滿無限懷疑和震撼的雙眼,笑著點了點頭。這點在實力深不可測的花成峰麵前根本隱藏不住,不如索性承認了。
轟!
花舞覺得這世界變了,變得她不能認識。
不是說,除了先天武者,隻有極為妖孽的天才能夠在後天九重的境界上領悟到勢嗎?難道這個一直被人傳誦的鐵律是假的?
他才多大?就算他是和哥哥一樣的妖孽,但那也不能在這時候將極難領悟的刀勢領悟到大成境界吧。
“你是人嗎?”
花舞瞪大著美麗的大眼睛,很認真的問秦銘。
“呃……”
秦銘頓時一頭黑線。
片刻後,最後還是心緒漸漸平靜,開始接受這個事實的花成峰過來為他解圍,他笑著說道:“賢侄,剛才聽聞小女在和你爭執,不知所為何事?”
聽聞花成峰的話,秦銘心中不由得一緊,他眼神急速的向著花舞瞟了一眼,見花舞也很緊張,便稍許放下心來。
他抱拳說道:“回伯父,剛才是小侄不小心衝撞了花舞姑娘,才發生些許爭執,還望伯父海涵。”
“僅僅是衝撞麼?”
花成峰說道。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銘,讓秦銘心裏忽然打起鼓來。
“爹,就是這個家夥衝撞了我,不過已經被我狂揍了一頓,也算是稍許教訓了他,不過還沒完,這筆帳我會記得,等下次我心情好了,再揍你。”
花舞見老爹有種刨根問底的架勢,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跳過來說道。一麵說著,還一麵對著秦銘張牙舞爪,威脅他。
她可不敢讓老爹將她的羞人事情刨出來,否則她還怎麼見人,不過這事就像她說的,還沒完,這個討厭的家夥怎麼看怎麼討厭,看到他就想揍他。
“啊?還要揍?”
秦銘一臉的吃驚模樣,掛著一張苦臉說道。
“怎麼?你有意見?!”
花舞雙手叉腰,意有所指的恐嚇道。
似乎隻要秦銘敢說有意見,她就大不了將事情告訴她爹一樣。
“呃……沒,沒意見。”
秦銘看著她恐嚇的表情,立刻敗下陣來。
不過嘴裏卻是在小聲的嘀咕:“不就是……看了……”
“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耳尖的花舞頓時像貓被踩了尾吧,頓時尖叫起來,一臉的怒容。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隻是說你這個樣子真好看,真好看。”
秦銘立馬慌張的說道,一頭的冷汗。
開什麼玩笑,這姑奶奶發起火來真是像隻母老虎,太暴力了。
“哼!算你識相。”
花舞大眼睛瞪了一眼秦銘說道,玉牙緊咬相互摩擦。
“呃,伯父,伯母,我昨天剛到添香郡,現在還要趕往廣場報到,您看……”
秦銘見事情差不多了,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哦?昨天剛到,就住到這裏來了?你是怎麼住進來的?”
花成峰奇怪的問道。
大家都來自於洪山鎮,別人不知道秦銘的底細,花成峰當然知道,他一個從小地方來的武者,沒理由能夠住到這裏來啊。
這裏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住進來的,不但要有錢,還要有背景。
如果說秦銘有錢,倒是可以有著很多方法,白城的白家給他,在路上憑借著實力殺人劫財,甚至機緣獲得靈藥變賣,都可以得到財富。
但是背景……
“我是憑著這個進來的。”
秦銘從懷裏掏出了吳有財給的鑲銀玉牌。
“哦?靈植玉牌?沒想到你還有這個,那就怪不得了。嗯,這個玉牌你好好收著,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作用。”
花成峰看了一眼秦銘手中的鑲銀玉牌,笑著說道。
“伯父對這個玉牌很了解?”
秦銘好奇的問道。
“哼,沒見識。這個玉牌就是我們家族的,你說我爹熟悉不熟悉?”
花舞在一旁插嘴道。
“啊?你們家族的?”
秦銘疑惑的看著花舞說道。
他突然發現,他對眼前這個神秘的家族竟然毫無了解,現在就更像是個謎了。
“賢侄,你將玉牌反過來,看看有什麼標誌。”
花成峰笑著說道。
秦銘有些疑惑,依言將玉牌反過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標誌,隻是在背麵有著一朵不大的綻放開來的紫荊花圖案。
不對,難道是這個紫荊花?這不是裝飾嗎?
“紫荊花?”
秦銘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