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個大早,迷了3次路,好不容易拐到皇浦濮住的廂房,就聽見裏麵大呼小叫的。
“放開我!幹什麼?放開我!”
“我們是為你好……”
“我不要!”然後就是砰砰咣咣的聲音。
推開半掩的門。
“你們在幹嗎?”剛探進半個腦袋就快速往回縮。
天啊,好懸啊,那個茶蓋差點毀了我的容,受驚地拍拍胸口。暗歎好險!
“少爺……”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我重新踏進房門,屋內,好亂哦~~!
“你、你……就是你!”皇浦濮用手指著我。
這人也太不禮貌了吧?!竟然用手指對著我。
“我?”我怎麼了?難道是責怪我探病來的太晚?那也沒辦法啊,平時又不來廂房,不過,好像……每晚睡的臥房……也不怎麼認得……
皇浦濮已經換下衣服,臉上的傷口已經抹了藥,光著腳站在桌子邊。
“放我回去!格老子的……嗚……”皇浦濮突然瞥見阿福朝他使了個眼色,支吾了一下。
“是這樣的,我是南皇門的人,他們是不會同意我做土匪的,請你另請高明,不過,我可以暗中幫你們就是了……”皇浦濮深吸了一口氣,忍著不讓粗話出口,格老子的,就是別扭。
“幫我們?”我不解的看著他。
“你不是要劫富濟貧,我就幫你調查有哪些為富不仁的人……”
“哇!太好了。”我衝過去抱住他,不過,很快皇浦濮就像避開瘟疫一樣跑開了。自尊受大頗大傷害的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恩,這個……冷少爺,我……”皇浦濮揪著衣服的角,對自己超越本能的反映實在是汗顏啊。
“那我也不勉強你了……”雖然我還真蠻想勉強一下的。歎了口氣,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皇浦濮身上拉到阿福上。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少爺,我們剛剛一直在勸說皇公子吃藥。”阿福神情自若的說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他在騙我。
“浮蘭,你說。”我衝她甜甜的一笑。
“回,回少爺,我們,我們剛剛想讓皇公子喝藥……”浮蘭微羞著臉說道,看來阿福沒有騙我,是我錯怪他了。
“皇浦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體這麼虛弱,我特地讓大夫開了一帖藥,你要喝下去啊!”我瞥了一眼神經質兮兮的皇浦濮,抓著衣襟,跟個小媳婦似的。
“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我們是為了他好,沒放□□。”阿福同情的看著皇浦濮,不過有告訴他是壯陽的就是了。
我發現阿福是個充滿同情心的,因為他總是同情的看著周圍的人。
“不要!我不要喝!”受驚般的,皇浦濮隻差沒奪門而逃了。
“不喝身體怎麼會好。”我終於明白以往我爹的一番苦心,我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不過,要是今天換我喝,我也絕對不要喝,那藥太難聞了,而且又苦,想來就覺得口裏發苦。
“打死我都不喝!!”皇浦濮堅定的神情讓我為之折服,要是以前我也這麼堅定,相信師父就不會灌我這麼多藥了。
“這樣吧,隻要你把藥喝完,我就讓阿福送你回家。”藥不喝就太浪費了。
“……”皇浦濮看了看我們三個,然後再看看那碗已經不怎麼冒熱氣的藥,足足考慮了一刻鍾時間,拿起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剛說一個字,就見他的鼻子裏流下一滴鼻血。皇浦濮伸手擦了一下,“可以走了嗎?”那個是越擦越多,害我都不敢看他,心虛的轉身離開。
“這也太強了吧!”我心裏想著,小翠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