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變換,洪荒湮滅,縱使勘破生死,也難逃天道輪回。
妖精森林位於廣元大陸的中部地帶,無邊的森林把整片大陸分割成四片小的陸地,南大陸是浩瀚的洪荒地帶,傳說那裏有凶殘的獸人,邪惡的魔鬼,更是有傳說中的龍,西大陸,魔法與鬥氣並存的地方,大多數都信仰著崇尚光明的光明教會,北方,傳說之地,無盡的冰山雪地是哪裏的標誌,那裏生活著隻有在傳說中才能出現的雪族人,千百年也難得看見雪人出現一次,他們是和精靈一樣高貴的種族,傳說他們和精靈一樣擁有神靈的庇護,在東大陸,武學與法術和黑發黑眼一樣成了這片大陸的標誌,這裏的人和西大陸的人一樣,都夢想著學得一門絕世的武功,封神殺魔,占地封侯,揚名天下,博濤也不例外,天天做夢都想著偶遇一個世外高人,授予他一套蓋世神功,然後出人頭地,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無情的皮鞭把他打回了現實當中,“快點去給我幹活,看不見快下雨了嗎,把外邊跺的糧食都搬到柴房去”一個魁梧的大漢手持皮鞭憤怒的衝他叫喊著,博濤呲牙咧嘴的揉著被鞭子抽的紫青紫青的胳膊,“還不快去”大漢說著有給了他一鞭子,博濤可不敢耽擱了,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邊想;等我學會了絕世武功,我一定打得你跪地求饒,好好出這口惡氣,二百來斤的袋子可把博濤累的夠嗆,好在趕在下雨之前把糧食都收完了,否則肯定少不了一頓惡打,累的氣喘籲籲的博濤一屁股坐在柴房地上,看著外邊瓢潑似的大雨心想;等雨停了在回家吧,要不到家肯定淋得渾身都濕透了,邊想邊往身後的幹柴堆上湊了湊,想倚在上麵打個盹,眼睛還沒閉上,外麵進來一個打著桐油傘,穿著還算華麗的幹巴老頭,進來就踢了他一腳,“還敢在這偷懶,糧食都收完了嗎。”這個老頭是當地的一個地主,也是博濤現在的老板,為人刁鑽刻薄,吝嗇無比,人們都親切的稱它為朱扒皮,博濤嗖的一下站起來,對於這個老頭他是不敢怠慢的,他就是靠著這老頭每個月給的那點工錢混日子呢,“都收完了,一粒都沒落下”說著,他做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但笑臉換來的是朱扒皮的一個大白眼,尖聲尖氣的說“收完了還不快給我滾,成天邋裏邋遢的,看著你我晚飯都吃不下去。”博濤偷偷地瞪了她一眼,心裏惡毒的想著“朱扒皮,朱扒皮,等老子出人頭地了,我就真的扒了你的皮。”頂著大雨跑回了家,渾身都濕透了,進屋的第一眼就看見父母和妹妹在桌旁等著他回來吃飯,博濤會心的一笑,這才是家啊,家裏總是有溫暖的,“爹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博濤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今天不是下大雨了嗎,沒法幹活了就回來了。”博濤的父親叫博漢忠,也和博濤一樣常年給地主打短工維持家裏的開銷的,但是家人都很和睦,雖然日子過的很拮據,但也很幸福,妹妹叫博雅,十裏八村有名的美女,提親的人吧他家的門檻都快踏平了,但是父親很嬌慣這個女兒,沒有答應一家,妹妹也都16歲了,一直在家照顧生病的母親,家裏隻有兩個男丁出去打短工過活,博濤隨便扒拉了幾口飯,拿了把傘就要出去,“哥,你就吃這麼點飯啊,幹一天活了,多吃點啊。”“是啊,小濤,怎麼就吃那麼一點啊。”博濤的父母也附和著說“一個男孩子,吃的少了怎麼行,在吃點。”“不吃了,我吃飽了。”博濤撐起傘就往外跑,他所在的村子位於東大陸的最西邊,就在妖精森林的邊緣地帶,博濤跑進了森林的深處來到一顆大樹下,很大的一棵樹,樹根露出地表,盤根錯節,博濤轉到樹的後麵,鑽進一個樹洞裏,很小的一個洞口,隻能允許一個人一個人爬進去,這個樹洞是他小時候到森林裏玩迷路時發現的,後來父親找到他把他帶回了家,但是這個樹洞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也成了他最大的秘密,往後的這些年裏,他隔三差五的就往這跑,樹洞裏麵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黑暗,反而很明亮,光源是來自鑲嵌在牆壁上那些散發著柔和綠光的類似於石頭似的東西,洞裏不算大,隻有兩個小房間,裏麵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博濤把這裏收拾的很幹淨,沒有一點灰塵,他看了看牆上的小石頭,然後轉身椅坐在牆邊,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感覺他應該是武功卓絕,行俠仗義的俠客,而不是為了生活給地主常年打短工的小貧農,定了定神,他打算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讓他去學武,一路無言,他心裏默默地想著該怎麼跟父親說,還沒等理出個頭緒,就已經到了家門口,輕輕地推開門,母親河妹妹已經睡覺了,隻有父親在燭台下縫補著妹妹白天沒有縫完的衣服,見他回來了說道;“去哪了小濤,這麼晚才回來。”“爹”博濤並沒有回答他父親的問題,隻是輕聲的叫了他一聲,“嗯,什麼事”,“爹,我不想去打短工了,我想去學武。”博濤第一次在父親麵前說出自己的夢想,因為武學院的學費都貴的嚇人,他知道家裏肯定付不起那昂貴的學費,何況家裏還有生病的母親,所以他說的很小心,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向父親的臉色,博漢忠的深情一滯,放下手中的活計,伸手搭在博濤的肩上說;“兒子,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隻是你母親的病還沒有好,家裏又窮,實在是。。。是爹的錯啊,沒有給你一個富裕的家。”說著,兩行老淚劃過他因為勞累而變得褶皺的臉,博濤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父親的反應會這麼大,急忙說道;“我跟您開玩笑呢,我還要掙大錢給娘看病呢,行了爹,我明天得早點去幹活,我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博濤轉身向床走去,心裏有小小的一點失望,不經意的回一下頭,燭台下,父親單薄的身軀映入他的眼簾,看到父親那已經累彎了的腰,鼻子一算,差點沒哭出來,不敢在多想,衣服也沒脫,用被子蒙住頭,趴在床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