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沒關係。可是他這一年多來,從來都沒問過我的情況。怎麼就是去了金門才問,肯定是有人讓他問的。”馬舒分析道。
“金門?會有誰問呢?”馬舒母親疑惑道。
“應該是楊樹吧!”馬舒淡淡說道。
馬舒母親一怔,隨即問道:“楊樹?你和他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還從來沒認真問過你。”下意識看向馬舒臉上的刀疤。
“沒什麼!”馬舒摸了摸臉蛋的疤痕,淡淡說道。
“那你為什麼讓我說謊?為什麼不想見他呢?”馬舒母親追問。
“我……媽,你別問了。想說的時候一定會告訴你的。”馬舒欲言又止。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馬舒母親歎一口氣:“哎!現在醫學已經這麼發達,讓你去做一個祛疤手續又不肯。讓你見他也不肯。別人也一直在找你,當初可是撞破頭顱的在家門口磕頭,誓必要去找你。現在看來,果然還沒有忘記他的諾言。”
“我知道了!”馬舒有絲不耐。
馬舒母親繼續說道:“你也是的。如果不想和人家好,就早些告訴別人。別讓別人一直找你,浪費別人的青春,而且也浪費自己的青春。如果想和別人好,就勇敢一點。別這樣不清不楚的,浪費兩方的感情。”
“我會認真考慮的。”馬舒嘟了嘟嘴。
馬舒母親繼續勸慰道:“我看這個孩子不錯,有血有肉,長得也不錯。家裏雖然是農村的,畢竟父母也是有文化的人,家教挺好。最重要的是對你也是一片癡心。我們家不需要什麼大富大貴的家庭,隻要能找一個有責任感,有擔當,能對你好的就心滿意足了。”
馬舒明顯一副不耐之色,嚷嚷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剛從國外回來,別嘮叨我了。這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
馬舒母親見說服不了馬舒,也隻有結束話題:“那自己好好的考慮吧。最後別一天拖一天,最後傷人傷己。”
“嗯!”馬舒應了一聲。
……
楊樹回到基地後,又拿出一瓶酒開始自斟自飲起來,似乎隻有喝酒才能解決此時自己的心煩意亂。
一連一個星期,楊樹天天如此。醉生夢死,幾乎完畢不理工作之事,每天都會催太子問問,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不知道電話號碼!”
“還沒打電話回家來。”
“馬舒她打完就掛了,還沒來得及問。”
……
楊樹非常窩火,晚上又跑到酒吧去喝酒。喝著喝著,看到兩個情侶在舞池中央吵架,嘴角一翹,吵架也是一種幸福啊。老子想找人吵架都沒有……
沉吟片刻後,思索道:吵架?難道是她還不想見我?
隨後又把這幾天的事全部複盤一遍,嘀咕道:如果真是辦理休學手續,應該不會是被男朋友甩了而已。散完心,回去就好了,沒有必要休學。而且連電話號碼都換了,不給父母知道。以她的性格,不至於做出休學這種事。可為什麼連太子都不告訴呢?
楊樹食指搓了搓鼻梁,自問自答:“可到底什麼原因呢?”隨即目光一閃:“太子不該說他在金門!!”
她應該是還不想見我而已!那麼她到底在哪裏呢?楊樹理順思路之後,細細推算起來。從她母親說話的口吻裏,顯得非常輕浮,絲毫不見有凝重之意。也不讓太子找找看,或是有沒有其它同學或朋友知道她的信息。當初我出事時,她離開家三個月,她父母可是動用全部力量尋找的。而這一次雖然在國外,但也會給太子爸打聲招呼,看看能不能托朋友打聽一下才是。同時,當初她媽媽在太子問起馬舒的學校時,明顯是沉吟片刻後才開口,話語也毫無邏輯,顯然不是按照自己的內心說出的。
楊樹心中思量片刻,嘴角一翹:舒姑娘,你根本不是在國外旅遊散心,而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