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被調的有些昏黃的燈光下,一個戴眼鏡的灰西裝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緊盯著手中的牌。絲絲縷縷的煙氣順著往上飄。
“怎麼樣?”他用一種很別扭的怪異法語低聲問。
“什麼怎麼樣?”懶散的女聲中似乎有著若有如無的嘲諷。
“好不容易弄殘守夜人,去掉了一個最大的對頭,總得收點好處吧?我們可也是損失了人手的。”眼鏡男叼著煙淡淡的說,不經意劃過的視線猶如刀鋒般鋒利。
“SNR的諾奇不在,你要好處去直接和他說。”對麵的黑絲禦姐紅豔的嘴唇吐了個煙圈,隨口回答。
“哼!”一聲冷哼眼鏡男不說話了,他好像對女人口中的諾奇有著某種忌憚。
“咳咳,我們兩家在這兒等了多久了?十天有沒?我想應該有了,怎麼還是一副老樣子,一點變化也沒有。”眼睛邊上的一個黑人壯漢咳嗽了兩聲,不耐煩的道。
“這不是正在等消息嗎?急什麼?那個秘密不管是諾奇還是教廷……我們隻需等在這裏就好了。一切秘密的源頭都將要在這裏解開,我們的人手到處分布,隻要有任何蛛絲馬跡……放心,我們有人!”黑絲禦姐回答。
有人,有什麼人?該不會是你的那個姘頭諾奇吧,可他好像……盡管有著疑問,可還是沒人直接問出來。
暗線最好是單線聯絡~~這點周圍的各大勢力都很有自覺。
“嗯,對了,守夜人的殘餘不知道是否也得知了消息,竟然也在這所城市停了下來,我們是否該……”一個老頭砸吧了下嘴,聲音含糊的說。
嘭!
忽然房門被一下從外麵狠狠撞開。
一個身材魁梧的白人走進來。
“我想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他掃了一眼看向他的幾人。
有人把紙牌丟到桌上,有人則繼續呆愣的看著手中的牌,好像十分值得研究似的,總之屋內的人神情貌似沒有重樣的。
“麻煩?連這個地區最強的守夜人都被我們解決了,還能有什麼算得上麻煩?”黑人直接靠在了座椅上,並將腿翹在了桌子上,看似不在意的樣子,如果不算對方身上鼓起的肌肉的話。
“很遺憾。我說的就是守夜人。”白人低沉的回答。
頓時間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冷下來,幾人臉上雖然依舊勉強維持著微笑,但眼中卻刹那間起了深深的警惕。
“或許,之前從某名俘虜口中得到的消息是真的。我才得到的最新消息。守夜人的真正老大來了。”白人一字一句的說。
“真正的~~老大?”眼鏡將手上的牌蓋在桌上,不知道怎麼的,房間裏的幾人在聽到這個消息時,都感覺渾身仿佛泛起一絲寒意。
仿佛陰暗處,有一雙無形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守夜人應該是南非最強的傭兵團吧?他們之前隱藏的是很好……不過他們的老大一直都是卡恩吧?這點不可能出錯!那個表麵上平平凡凡隱藏的和他的傭兵團一樣深的老油條,卡恩!”眼鏡推了推眼鏡,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