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葉牧的話,肖嚴的兩隻眼睛四周瞟了下,他伸手示意下人們退下。侍衛們退下後整個屋子裏就隻剩下葉牧和肖嚴兩人。隻見肖嚴搓著手賊笑道:“世侄,你和敏敏的事情我們不說,今天咱們就是敘敘舊你看如何啊。”
看著肖嚴那賊眉鼠眼一般的表情葉牧皺起的眉頭稍稍舒展了,“看來不是為此事而來啊,幹爹,您有話就說吧,眼下隻有你我二人,不必拐彎抹角。”
“好,好,好,我就喜歡聰明的人,世侄,你也知道,我與天哥,也就是你父親是兄弟,……”接著肖嚴一下子講了一大堆與葉牧父親葉天的往事,其中的真真假假就不得而知了。
“哎,隻可惜天哥英年早逝啊,對啊,你母親好像還沒跟你說你父親去世的消息吧,你不知道啊,自天哥走後,我是沒了一個交心的朋友了,每到深夜想到這裏我就痛心啊,哎”,肖嚴提到葉天是又歎氣又惋惜。
的確,前世母親根本就沒有提過父親被處決的事情,隻是說他出去了,可能很久才會回,直到葉牧出去闖蕩才知道自己父親早已經死了,聽到肖嚴傳來的消息葉牧自然也要接的,他裝的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什麼?父親死了?幹爹,你確定嗎?”
“哎,千真萬確啊,不過世侄,你放心,你還有幹爹我啊”,肖嚴便麵上安撫著葉牧可嘴角卻是隱現出一絲陰險的笑意。“嗚嗚,爹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你讓我們以後怎麼辦啊,嗚嗚”葉牧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嚎啕大哭起來。
“世侄啊,節哀順變吧,天哥就這麼走了,想必他跟你留了什麼話吧?他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沒有,講出來,幹爹我一定幫他完成”,肖嚴說繞了一大圈最後回到了重點,要完成葉天的遺願。
明麵上來說這聽起來是好事啊,可葉牧不這麼想,“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這頭老狐狸,原來在打探父親給自己留下什麼寶貝沒有”,要知道當年父親是因為奪取了那東西才會被處決,但肖嚴知道葉天肯定將那寶貝藏了起來留給了自家人。”
心裏一遍遍的咒罵著肖嚴,葉牧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哎,幹爹,你也知道,當年父親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把我們母子倆拋棄了,如今得知父親死了,我也是難受啊,可父親走的倉促,他什麼也沒有說啊。”
看著葉牧那傷心的表情肖嚴信以為真,接著急切的追問道:“那天哥有跟你母親說什麼或者留下什麼沒有啊?”
對此葉牧搖了搖頭,表示什麼也不知道,費了大半天功夫接過從葉牧嘴裏什麼都沒有套出來肖嚴心頭頓時湧現一股怒火,臉上也變得陰沉起來,“不好,這老狐狸不會要下黑手了吧”,見此葉牧心裏也是打起鼓來。
“報…”,正當局麵變得緊張之時,門外似乎發生了什麼情況。“進來…”,接到肖嚴的命令一侍衛走了進來,接著湊近肖嚴耳語起來。聽著侍衛的傳話,原本肖嚴還平靜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隨即起身往回走。
“喂,幹爹,你是不是考慮下放我出去透下氣啊”,葉牧的呼喚沒有得到回應。哐當一聲,葉牧又被反鎖在了小黑屋。此刻葉牧拚命想運氣魂力,可他就是使不上力氣,一次一次的失敗葉牧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葉牧坐在地上發著呆,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他知道這是場鴻門宴,但怎麼也想不通敏敏會陷害自己,空有紫魂契鏡花水月卻是使不出來,看來真是掉坑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內傳出一點動靜來,不會是肖嚴那老狐狸又來了嗎,正當葉牧苦惱之時,屋內的動靜越來越到,突然,轟隆一聲響動把葉牧嚇了一跳,隻見黑屋子裏大門緊閉,而前麵五米處的地麵上突然凹陷出一個洞來。
接著從洞裏探出個人頭來,將目光投過去,葉牧與那地道裏的人視線剛好對上。“阿…紫!”葉牧的聲音在顫抖,終於有人來救他了,隻是他的頭越來越大。
“阿紫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