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天過去,馮少莊主的毒傷雖然沒有太大的進展,但也總算有了點頭緒,何亦然決定應該找馮莊主好好談談。
“馮莊主。”
“何少俠,犬子的傷怎麼樣了?有救嗎?”才不過年近四旬,馮傲天的兩鬢已經有些花白。
“馮莊主,不知道您聽說過魔教的天一神水嗎?”
與何亦然形影不離,納蘭碩冷不丁出聲問道:“什麼是天一神水?”
馮傲天臉色一白,道:“還是老夫給藍公子解釋吧,天一神水是一種無色無味的□□,當年魔教使用此物殺了不少人。”
“正是,據我幾日來的觀察,少莊主很可能中的就是此毒,不知道少莊主可曾與魔教中人結怨?”
“沒有,犬子一向待人和善,從來不曾在外結怨,而且犬子已經數月不曾離家。”馮傲天雖然否定了他的猜測,但神情卻不太自然。
“那就奇怪了……”何亦然若有所思。
若不是天一神水,還會是什麼?
“莊主,莊主,不好了,外麵有一個黑衣人送來這個,說要是您不交出聖物,就血洗浩然莊!”管家跑了進來,手中舉著一物,神情慌張。
“魔教的聖魔令!”何亦然驚呼一聲,也不由的變了臉色。
已經消失了十來年的魔教居然又複興了,還發出了聖魔令!
“馮莊主,你剛才不是說不曾跟人結怨嗎?怎麼別人連聖魔令也送來了?還向你索要聖物,你不會拿了別人的東西吧?”早就覺得馮傲天沒有實話實說,最討厭被人欺騙的納蘭碩不高興的質問。
“馮莊主,是否有難言之隱?”何亦然並沒有像他那麼直接,畢竟馮傲天也是一莊之主。
“沒,沒有……”馮傲天把聖魔令拿在手上,咬牙搖了搖頭。
“何公子,犬子的毒你就不用管了,現在我就備馬送你和藍公子出莊。”
“那怎麼行,少莊主是我的病人,他的病一天沒好,我一天都不會離開!”
“爹,事到如今,您就照實說了吧,說不定何公子能救的了大哥。”早就站在門邊的馮雪琪再也忍不住,衝了進來,淚流滿麵。
“哎……”馮傲天歎了口氣,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
“何公子,我就照實說吧,事關皇家機密,勞煩你保密!”
“皇家機密?”納蘭碩不由的呆住了,這事居然還牽扯到了自己。
與此同時,何亦然也望了他一眼,便又看著馮莊主點了點頭,認真的聽了下去。
“二十年前我還不是浩然莊的莊主,不過是先皇的一名暗衛,當時魔教氣焰囂張,魔教教主曾放話說要取代先皇一統江山,於是先皇便派我到魔教做臥底,在魔教一待就是六年,我坐上了護法的位置,並探聽得知魔教每一任教主手中都必須掌有聖物,否則既然做了教主也名不正言不順,而那時正值魔教大亂,我機把聖物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