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悟四人趕到醉仙居,挑一個可以觀賞西湖風景的雅座,看著西湖醉人的景色,心神皆醉,若是他日能與身側的佳人在此結廬而居不是羨煞他人,眼中不由閃過陶醉之色。
迷醉中感到腳上一痛,愕然看向低頭吃點心裝作未知的古瑤琴,古瑤琴看到柳子悟傻傻的樣子,“噗哧”一聲嬌笑出來,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淡淡的處子清香,心裏充滿了甜蜜,用腳輕輕踩了一下古瑤琴的秀足,一腳踩出,微微一震,自己這是怎麼了?琴姐一定會生氣的。
出乎意料的古瑤琴輕顫一下,頭埋到高挺得酥胸處,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雖然和胡魯光青梅竹馬,胡魯光風liu成性,但是對古瑤琴卻是極是守禮,因為在胡魯光的眼中,古瑤琴是完美的化身,即使倚情閣內,《百花譜》前十名的醉情也要遠遠遜於古瑤琴,柳子悟的大膽舉動,不經意間打動古瑤琴內心那根搖擺不定的芳心。
柳子悟看歐子方和冷鐵心沒有注意,古瑤琴毫無生氣的意思,努力強迫自己伸出手抓住古瑤琴的小手,握在手中,滑滑的,溫溫的,讓人愛不釋手,古瑤琴隻是稍掙一下,便未再掙動,任命般的將手交給柳子悟,心裏卻在快速的跳動。
柳子悟感覺像整個天地都在為自己歡呼,身體經不可思議的融入了天地間,一股暖流從古瑤琴的掌心傳來,奇異的感覺流動全身,奇特的情況下,柳子悟的功力再上一層,氣質陡然變化,由原來的平靜突然轉化為平淡,但是這平淡中又有掩蓋不住的傾世豪情。
柳子悟的變化讓歐子方暗吃一驚,不愧為現世王侯,居然在輕易突破瓶頸,他日定可挽救大宋於頃倒之際。
冷鐵心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自己練武成癡,卻不能突破瓶頸,他卻能利用每一寸光陰?我是不是太執著了?每一寸時光都是寶貴的,不應該刻意去的追求什麼,而是任有心飄動,方可成功?
古瑤琴也感到柳子悟的變化,兩眼射出迷醉的神情,能與他相守一輩子,一定會幸福的,不由握緊柳子悟的手,胡魯光的樣子開始模糊。
柳子悟突然感覺他自己好像一瞬間成熟了,對於一切都大有信心,不再懷疑是否有能力解決眼前的問題,即使與天下高手亦不會後退。
一聲冷哼打破和諧的氣氛,胡魯光麵色不善的登上醉仙居,身旁一人,麵目清秀,身後一柄寶劍,冷冷的看著柳子悟。
歐子方低聲道:“背劍之人是一劍醉情----流劍生,劍法相當了得。”
柳子悟站起身道:“胡大哥,你來了。”轉向流劍生道:“這位想必就是一劍醉情-----流劍生流大俠了,柳子悟有禮了。”
流劍生冷冷的道:“你就是那個什麼柳子悟?本公子還以為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不過是一個黑小子而已,若不是觀月道長得名頭,早死多時了。”
柳子悟一皺眉,此人太高傲了,不知有什麼能耐?古瑤琴忍不住嬌喝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醉情姑娘身邊的一隻搖尾乞憐的狗兒。”
流劍生兩眼冷芒連閃,右手握住背後的醉情劍,一時間氣氛緊張起來,想流劍生出道以來何曾受過如此侮辱?怎奈遇到倚情樓名妓醉情之後,陷入情網,且將家傳寶劍問月改名為醉情劍,沒想到醉情對其反是極為冷淡,不理不睬。
胡魯光被稱為天下第一美男子,卻鍾情於從小一起長大的古瑤琴,雖在外麵有一些風liu韻事,但是古瑤琴卻是心目中的女神,反是古瑤琴對其又是若即若離,倚情樓結識流劍生,兩人一見如故,結為生死之交,發現情況不對,對柳子悟道:“柳子悟,今日你我一曲論輸贏,誰敗了退出,你看如何?”
古瑤琴大怒道:“胡魯光,你把本姑娘當成什麼了?要不是子悟,你早就死在算絕命手裏了。”對胡魯光的印象大打折扣,原本狹窄的心腸更是暴樓無疑。
柳子悟狂放大笑道:“普天之下隻有琴姐一人可以決定去留,沒有任何人可以阻礙,柳某不行,你胡魯光同樣不行。”
流劍生喝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話聲剛落,醉情劍滑出一道白線,發出驚人的與空氣摩擦聲,可見醉情劍實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名劍。
柳子悟師承天榜第二的觀月道長,功底相當紮實,再加上連翻惡鬥功力與日俱增,麵對流劍生這一劍,微微一笑,伸手彈中醉情劍。
流劍生手中醉情劍大振,心驚之下,收起狂妄之心,醉情劍立於身側,冷冷的道:“若要挑戰胡兄,先過本公子的醉情劍。”
柳子悟原本因古瑤琴而甜蜜的心中生起一股怒氣,斜視流劍生道:“憑你?還差的遠,還是不要落了問月劍神兵的名聲。”
流劍生努力壓下的火氣再次爆發,“問月劍”三字像刀一樣深深刺了自己一下,劍眉倒豎,大喝道:“醉情三式之醉酒當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