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鎮(1 / 3)

引子

午夜時分,當人們正在夢想中暢遊時。這座城市的大街上走來一對男女。男的木訥呆滯,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女的妖豔美麗,眼睛射出詭異的光。當兩人走到一片草叢邊時,從草叢中突然竄出一隻渾身雪白的貓。那隻貓直直瞪著女人,全身的白毛豎起,嘴裏發出咕咕的聲音。等到男女快到跟前時,那隻貓猛然跳起直撲向女人,鋒利的爪子朝女人臉上抓去。女人眼中寒光一閃,低喝了一聲:“你找死!!”寂靜的夜空中傳來一聲貓的慘叫。雪白的大貓掉在路邊,腸子留了一地把整個身子染的一半紅一半白。

女人沒有多看一眼,挽緊男人的手繼續走。路旁的草從中一隻小貓目睹了這一切,等到男女走遠。小貓跑到大貓的屍體前,用動物無比悲傷的聲音低低吼了幾聲,然後消失在昏黃的夜色之中。

大學生活很空虛,這是每個大學生的親身體會。記得有位自以為博學多才的老師形容的很是恰當“不在空虛中戀愛,就在空虛中變態。”我不想變態,所以我選擇了前者。

我戀愛了,女友不漂亮,可以用“醜”來形容。沒辦法大凡有點姿色的早就名花有主了,哪還能輪到我。所以我給她起了個很貼切的昵稱“剩鴨”意思是“剩下的醜小鴨”。後來女友因為這給我鬧分手說我不在乎他,說我侮辱她的人格。沒辦法分就分吧,誰怕誰。於是就分了。自己又是光棍兒了。過了一段時間實在受不了沒有愛做的生活,又和她和好了。我知道她是沒人要的,要不早就找帥哥去了。可是我也不是帥男沒有她恐怕也沒女生跟我,就把“剩鴨”兩字變了聲調,暫且叫她“聖雅”吧。嗬嗬,請大家一定不要笑我,直到現在她還在我身邊呢。

閑扯了一通該言歸正傳了。

一,詭異小鎮

我和聖雅從開始的因為空虛所以戀愛到日久生情真正相愛經曆了5年光陰。她家在海濱城市父母早就為其結婚做好了一切準備。所以我們不必為結婚操一點心思。其實我是個很勢力的人既然人家家境好我隻好委屈自己去她所在的城市了。哎,做男人難,做上門女婿的男人更加難。我有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聖雅沒工作,她父母每月都給她一筆可觀的開銷。所以我們的生活也其樂融融。

記得是去年的初秋,我和聖雅在海濱公園閑逛。一隻小貓突然從草叢中竄出擋在我們麵前。聖雅下了一跳,定睛看是一隻渾身雪白的小貓,怒氣全消欣喜的去撫mo它“老公,你看這隻小貓多好看啊!”說話間就把它抱到懷裏。我一向不太喜歡小動物,白了那貓一眼“我說你怎麼先抱起它了,要是這隻貓是個艾滋病攜帶者怎麼辦,快放下!”聖雅把貓往我眼前一晃“你看看你看看,它的毛那麼白像是有病嗎?再說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雪白的貓呢,我想帶他回家。”我仔細端詳了那隻貓,它雪白的毛沒有一根瑕疵,寶石藍的眼睛射出一種幽怨的光。當我和它對視時,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反正我是不同意聖雅的要求,堅決反對。聖雅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強求,她把貓放在地上,然後輕撫著它說:“小貓咪,你好好生活,我以後會常來看你的。”那隻貓好像很享受聖雅對它的撫mo,搖了兩下尾巴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幾天後我出差到一個叫“鳳翔鎮”的小地方,這是一座位於中國西南山區的小鎮。我坐了五天五夜的汽車才到達據小鎮三十裏外的車站。剩下的路程除了山還是山,車是不通的,隻能徒步前進了。

等到了小鎮天意傍黑,街上沒有見到一個人,整座鎮死一樣沉靜。我想鄉下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鎮上的大多數建築還是晚清的樣子,隻有幾座透著幾分現代氣息。我實在太累,也無心觀賞異地風光,找了一家小旅店便住下了。

這次來的目的,是公司想在這個地方建一座度假村,先讓我過來了解一下風土人情,帶一些有關資料回去。這次因為比較遠而且有很長一段山路要走,挺辛苦所以報酬豐厚否則我是說什麼也不千裏迢迢來這種鬼地方的。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裏亂的很,迷迷糊糊中仿佛回到了兒時似乎又不是我小時候生活的那個年代。清一色的琉璃瓦一扇扇的朱漆大門,好像是這個小鎮,隻不過現在這個鎮經曆了百餘年歲月的摧殘,顏色已經暗淡了許多。街的兩旁不知何時擠滿了人,一陣歡呼聲響起,大街上行來一對隊人馬,碩大的帥字旗上寫著個“馮”字,為首的戰馬上端坐著一位年過七旬的老將軍,是馮子材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小鎮曾經住過這麼一位名人,或許是馮老將軍鎮南關大捷凱旋回歸的場麵

正當人們歡呼雀躍時,馮子才材老將軍突然從馬上摔了下來,緊接著是眾人的驚呼,我猛然看到一黃色人影一下閃躲進了胡同,不知道為什麼我出現了一定要抓住他的衝動,或許馮老將軍出事就與他有關。緊接著我追出了小鎮,一直追到天地一片混沌之處。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我一驚,睜開眼睛,是聖雅“老公,那隻可愛的小白貓不見了,怎麼辦啊?”我苦笑一聲“那有什麼,它本來就是一隻野貓與我們無任何關係,不見就不見了。”聖雅急忙說:“什麼啊,它這麼可愛要是沒人喂它它會餓死的,如果再被人抓走,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呢?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都急死了!”我真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關心那隻貓,不過現在隻能先安慰她“好,我知道了,隻不過現在我又不在海濱等我再找吧。這兩天你就去貼一些‘尋貓啟示’,或許會有人知道她的線索。寶貝別擔心它那麼可愛應該沒事的,好好休息吧。”聖雅“嗯”了聲,似乎安心了許多。

掛掉電話,回想起剛才那個夢,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夢裏的小鎮為什麼和我現在待得小鎮一樣?馮子材為什麼會突然從馬上摔下來?那個我追的黃衣人又是誰?一連串的問題湧上腦海。感覺這座小鎮太不正常了。從一開始就沒見幾個人。各家的大門都是關著的,就連這個旅店也是費了好半天勁才敲開的。開門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見到我很驚訝,然後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我帶到了這個房間。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個啞巴,仔細想想即使是啞巴也會想辦法問我住那間房,告訴我費用啊。但是那老頭一句話都沒說,出了房間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好像突然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