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2004年10月18日晚22點鍾,瑛國倫墩,南斯拉駐英大使館。
一個黃發的外國人喘著大氣,雙手雙腿不聽使喚地哆嗦著,害怕地往前爬去。
終於,摸到牆角的報警器,使勁摁了幾次,發現整個大使館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於是顫抖地緊靠著牆壁,哆嗦地說道:“求...求你!放過我。你需要錢嗎?我都...都可以給你。不然你殺了我,也逃不過英國警察的追捕。”
噠,噠,噠...從對麵緩緩走過來一個人,腳步穩而均勻,不疾不徐,不慌不忙。趁著月光還未被烏雲擋住,黃發的外國人清楚地看見那人手上提著一瓶酒,Brandy,白蘭地。而且是產自於法國幹邑的葡萄白蘭地,世界八大名酒之一。
“咚!”那人將酒輕放在地麵上,一身黑色燕尾服,筆直挺拔,右手撫胸,優雅地迎著月光微微一鞠,麵帶虔誠地說道:“月神在上,吾聽從你的旨意,絞殺世間一切罪惡。”
那人隨即忽然將右手往上一甩,隻見手上毫無軌跡的多了四支藍色的鬱金香,細細聞來,花香迷人。那嘲弄的嘴角微上揚,一邊聞著一邊唱道:“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隨著一首這個世界從未出現過的旋律,唰,鬱金香隨著那人的右手一抖,在空中旋轉著,仿佛鋼琴上的音符,不安分地將花瓣飛舞著。
黃發的外國人雙眼鼓鼓,驚恐地看著花瓣飛向自己,想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嗤”一聲輕響,黃發的外國人脖子間的鮮血瘋狂湧向地麵,雙手緊捂也無濟於事。
隨著花瓣全部散落在地上,黃發的外國人也失去了掙紮。
一切又歸於平靜。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那人輕輕一跳,就躍過窗戶,隨意地從七樓跳了下去。
幾分鍾後,“嘭!轟!......”連續不斷的爆炸聲從大使館裏傳出來,驚動了警方,也嚇到了整個倫墩。
大使館附近的交通變得十分糟糕,無數車禍發生。
“哎!組織太沒人性了,為了毀滅證據不惜炸掉整個大使館,還造成無辜市民的慘死。不過又不是在華夏,管你死不死。”一個亞洲麵孔的男子站在不遠處幸災樂禍地感歎道,絲毫不像是剛收割過人命的殺手。
亞洲男子順著慌亂的人流方向走著,猛地,麵帶驚訝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然後朝著幾個隱秘的方向瞅了幾眼,沒發現異常後,猛地蹲下扶起這人就拐向了一個陰暗的小巷。
“嗒”亞洲男子點著了火機,照亮了這個已經死亡的人,眼神了露出了濃濃的興奮和久違了的幸福。
“竟然...竟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就連這身高都一樣。就是比較瘦,嘖嘖。果然這個世界上比我完美的人那是沒有的。哈哈!”
不久小巷子裏也燃起了大火。
在倫墩泰吾士河上大橋,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靜靜地停在橋邊。
“BOSS,我是Vodka,伏特加。任務已經完成,隻是出現了意外。”駕駛座上一名帶著黑色帽子,黑色眼鏡,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恭敬地對著手機說道。
“嗯?”手機裏傳來淡淡疑問,但是其威壓令車子裏的黑衣男子額頭瞬間冒汗。
“Brandy,他不見了。”伏特加帶著可惜的聲音說道。
“沒事,退出費他已經交夠,他隻是個外圍成員,你先回。”
“是!”
一個公寓房間裏,亞洲男子拿著一些證件和資料,對著筆記本電腦上的網頁,一邊看著一邊念叨著,那模樣比高考還認真。
慕容瑾,26歲,身高一米八五,自小是在孤兒院長大,性格孤僻自卑。職業男公關?!怪不得瘦成那樣,真可憐。不學無術真可怕。
說到這,亞洲男子,哦不,現在叫做慕容瑾。說到不學無術,好像自己倒是會挺多的,娛樂性的比如魔術,音樂,舞蹈,鋼琴,學術性的比如自己就是英國曼徹斯特大學傳播學旁聽生,外掛性的比如原地球的資料和記憶,但關鍵是這些,自己都沒有證件啊!
悲哀,沒有學曆證畢業證,七七八八證,難道自己一輩子當殺手?不可能!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完美的身份,回歸正常人。但也不能當男公關吧?
......
在這個世界,北宋不但經濟發達,而且在政治軍事上都保持著穩定的改革和發展,所以北宋一直統治和保護著這片神州大地,外來的侵略者都一一被打敗,最主要的是東瀛島國被華夏趁機反攻占領,成為華夏東瀛省,大和族就成了華夏的少數民族之一。隻是隨著時代的進步,北宋最後改國號為華夏,順利改革製度——封建製度的骨,資本主義的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