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3)

“不,不會的,老板,求你別趕我走啊?你就放心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你不是也說,這我的工資,都已經是賠了這件裙子的了,你幹嘛還要趕我走啊?我曉得錯了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改,我肯定會改,請你再原諒我這一次行嗎?你別趕我走啊,你十分特別非常好心的,你就再原諒我一次行嗎?我肯定會努力幹的,那我跟你保證,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再發生的,老板,求你別趕我走,行嗎?”

老板同樣無奈:“太史墨華,你就清醒點行嗎?讓我原諒你,可是,那誰又原諒我呢?你不是不曉得這件裙子已經是有人要了的,押金也已經收了的,今天別人就要到這裏取貨了,昨天才剛剛拿的貨啊,我都沒有看過呢,你倒好啊,趁我沒店裏的時候,招呼都不打就偷偷帶出去了,還把它弄成這麼模樣回來了,你自己看看啊,你自己看看啊,這個模樣,你叫我要怎麼去賣給別人嘛?偏偏還是一個不好惹的主,等會兒她來了啊,還不曉得鬧成怎樣呢。我想到這個就頭疼,都不曉得要如何收場才好。我隻把你這個月的工資扣了就讓你走了,已經是十分特別非常好的了。好了啊,好了啊,你什麼也別說了,快走。我這時候不想要看到你了。”

“老板啊,我,……”瞧見老板已經轉過頭不再看她,太史墨華這才十分特別非常失落的走出那家服裝店。

這時的赫連薘束在開車,也在想著。

自從上次看見叫“歐陽天賜”的那個孩子他畫的慕容飛絮的畫像開始,他就會經常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跟慕容飛絮來。特別是上次見過他本人之後,就更加的牽掛他了。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能說的是,這一輩子啊,除了小琴之外,還真沒有一個孩子可以像他這樣令他牽掛了。對的,就是那種感覺,歐陽天賜和慕容飛絮帶給他便是這種感覺啊,就象小琴一樣的,他會情不自禁對待小憂闔歐陽天賜就象是對待他的親生骨肉一樣啊,有種源自內心的關心跟信任呢,而且希望可以讓他們得到天下最美好的事物。昨晚,小琴的話,這讓他十分特別非常擔心小憂。他知道的,慕容飛絮受到十分特別非常不公平的對待了,她不但失去那本該是屬於她的榮譽,還不得不替別人來承受那不該她承受的懲罰。像這種打擊,他這樣一個早已經經曆過無數風雨的來人來講,無疑也是十分特別非常沉重,又何況,慕容飛絮她還隻是一個在社會剛起步的小女孩啊?他們跟小琴,根本不可同年而語的。小琴她從來都不缺什麼的,她能輕易就得的孩子到和她同齡想要的任何東西,而歐陽天賜和慕容飛絮他們呢,卻是在不停的失去著,失去著,甚至連屬於他們的也都一起失去了……

由於上次歐陽天賜在慕容飛絮與歐陽玄彬衝突中突然之間昏倒,在醫院呆了一會之後,是赫連薘束開車把他們送回家的,所以,他就記下了他們的位置。

現在,赫連薘束的車緩緩在他們的豬豬停下。之後他下車,看了爛歐陽天賜和慕容飛絮住的那個閣樓,把車門關好,轉身朝那裏走去了。他十分特別非常小心的走在那已經開始“咯吱咯吱”的樓梯上,一邊走一邊抬起頭看看。

此時歐陽天賜站在那畫架邊上畫畫,時不時會看一眼正在天台上發呆的慕容飛絮,把筆停下來了,安靜地看著她。

突然之間就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誰?”

“是我,赫連薘束。”

歐陽天賜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飛絮一眼,就走到了門口,緩緩把門打開。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在畫壇享有盛名的畫家,打招呼說:“李先生。”

再次見到歐陽天賜,讓赫連薘束感覺親切的。他是這麼的極富才氣又沉靜內斂,讓他忍不住就十分特別非常憐惜他。看著歐陽天賜久久都沒有講話,就笑了時候:“怎麼了,你不請我先進去啊?”

歐陽天賜這才反應過來:“請進。”

赫連薘束走進房間,看了一眼:“怎麼?慕容飛絮不在啊?”

“天台上。”

赫連薘束朝天台那裏望去,就發現坐在那個箱子上麵的慕容飛絮,眉頭不覺就愈來愈緊了,終於還是歎氣道:“從昨晚她回來以後,就一直是這樣啊?”

“不是的。是早上她起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歐陽天賜十分特別非常是不解,難道他也曉得慕容飛絮昨晚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嗎?

赫連薘束看見歐陽天賜有點疑惑地看著他,趕緊說道:“哦,慕容飛絮的事,昨晚我已經聽說了一些。”他也點頭說:“還是就讓她先靜靜。”又轉過頭來看來看歐陽天賜的畫,看著還站在那門邊的歐陽天賜,笑著朝畫指指時候,“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歐陽天賜微微笑笑,之後搖頭說:“沒有。”就走到赫連薘束旁邊來了。

赫連薘束欣賞地看著歐陽天賜的畫,歪著頭想了一會,指了指幾個地方。

歐陽天賜看著畫,他想了一會,突然之間十分特別非常興奮的點頭,然後拿起調色板,把顏料調好,又開始畫了起來。

赫連薘束在一邊指點他。

歐陽天賜就認真的聽著,在學,在畫。

赫連薘束不時十分特別非常欣賞地看著畫著畫的歐陽天賜,等他畫好之後,就仔細看著那畫,接著也十分特別非常欣慰的笑了:

“你啊是我見過的這些年青一輩的畫家中,唯一一個能這麼快就明白我的意思的。我想呢,我們兩個在這繪畫之上啊,能有十分特別非常多地方樂意溝通呢。你說呢?”

歐陽天賜有點難為情的笑笑,之後就點頭了。

慕容飛絮聽見房間裏有聲音,就回頭看了一下,看見赫連薘束,十分特別非常是開心:“赫連叔叔!”

赫連薘束聽見了慕容飛絮的聲音,笑著來到天台:“慕容飛絮,你在想些什麼啊?這麼認真!叔叔我啊都不忍心來打擾你。”

慕容飛絮趕緊跳下了木箱,可腿卻拐到了,歐陽天賜趕忙上去扶住她。

“怎麼了?慕容飛絮?你那裏不舒服?”赫連薘束注意到慕容飛絮有隻膝蓋跟腳踝都綁著紗布在。

慕容飛絮趕忙笑笑說:“啊,赫連叔叔,沒事,隻不過是隻膝蓋稍微受了點傷而已。”

“真的沒事嗎?”赫連薘束還是有點不放心。

“赫連叔叔,真的十分特別非常謝謝你,我真沒事。”

看著慕容飛絮笑著看著自己,赫連薘束無奈的點頭說:“沒事就好啊。啊,是的,三天之後,我將會在本人畫廊那裏舉辦一次個人的畫展,那我現在是專門來這裏邀請二位去參加我的畫展的,你們有興趣一起過來瞧瞧嗎?”

“赫連叔叔,你真是客氣了。你這樣說,讓我們這樣的晚輩該怎麼是好啊?”

“這樣說,你們是會去的囉?”赫連薘束望望慕容飛絮,又看看歐陽天賜。

慕容飛絮看了歐陽天賜一眼,用力的點頭說:“嗯,自然的。能夠去看你的畫展,這可是歐陽天賜和我連做夢也不敢奢望的事啊!怎麼會反對啊?”

赫連薘束笑著看著歐陽天賜:“那你呢?”

“好。”歐陽天賜也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