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葉凝發現玄墨有些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常常在半夜裏不見了人影,且還持續了好幾天。第四天夜裏的時候,葉凝裝作熟睡的模樣。果不其然,一到三更,玄墨就悄悄地起榻。
她眯開一條眼縫,見到玄墨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葉凝覺得玄墨有事情瞞她。
隻是這麼多年以來,玄墨從來都不瞞她任何事的。
葉凝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也輕手輕腳地起身,出了房間後,哪裏還有玄墨的聲影。葉凝嘀咕了聲,就懂得欺負她這個不會武功的人。
葉凝轉身回房。
半個時辰後,玄墨回來了。他重新上榻,葉凝佯作被吵醒的模樣,翻了個身,手搭在他的身上,她睜開惺忪睡眼,說道:“你好冰,玄墨你去哪兒了?”
玄墨結結巴巴地說道:“去……去茅廁了。”
去茅廁半個時辰……
葉凝自是不信,她眯起眼,說道:“真的?”
“真的!”
葉凝歎了聲,玄墨這人呢,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在她麵前學不會撒謊,一說謊了就不敢看她的眼睛。瞧瞧他這副模樣,擺明就是作賊心虛。
葉凝剛想說什麼,玄墨打了個哈欠,身子一翻,背對著葉凝,急急地說道:“夜深了,我們睡吧。”話音剛落,呼嚕聲就響起來了。
葉凝的嘴角一抖。
他倒是聰明,懂得裝睡。
葉凝從榻上做起,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沒好氣地道:“玄墨!我知道你沒睡,你平時睡覺不打呼嚕的。”
回答葉凝的是玄墨安靜的呼吸。
葉凝哭笑不得。
她伸手戳了戳玄墨的背:“起來起來,我有話要問你,別裝睡,我知道你是醒著的。”玄墨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葉凝摸摸下巴,如此看來,玄墨當真是瞞了她事情。
她緩緩地伏□,貼緊了玄墨的背。
“玄墨,你當真不醒來麼?”
葉凝的身體柔軟而溫熱,貼上去的那一刹那,玄墨的背脊倏然一僵。葉凝注意到了,心念一動,計上心頭。
她單手環上玄墨的腰間,五指緩緩地往上爬,像是在五弦琴上彈奏一曲江南小調,宮商角徵羽,錚的一聲,手指倏然捏住琴弦。
與他夫妻多年,葉凝哪會不知玄墨哪處最敏感?正是胸前的兩點凸起之處。
她輕揉慢撚。
不一會,她便感覺到手下的凸起變得挺立,雖然身處黑夜,但多得今夜皎潔的月光,她仍能清晰地見到他發紅的耳根。
葉凝在心中偷笑。
都這樣了還要裝睡,看他裝到什麼時候!
葉凝變本加厲,纖纖細指緩慢下滑,到那一處有毛發的小腹之地,她的手指轉了個圈,揪住了幾根毛發。玄墨仍然不為所動。
葉凝眨眨眼,說道:“真的還不醒來嗎?”
五指移向褻褲內,握住了慢慢昂揚的碩大。
玄墨終究是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了一聲。
葉凝鬆開手,眉眼一揚,直接翻身跨上他的腰間,她的眼睛裏賊亮賊亮的,看著逼於無奈終於睜開眼的玄墨,她唇一勾,大笑道:“還想裝嗎?”
她伏□,唇與唇指間僅有一指的距離。
“玄墨,你知道的,每一次你都騙不過我,快告訴我,你這幾天半夜瞞著我鬼鬼祟祟的到底去做了什麼?嗯?還是說你……”
話還未說完,她的唇便被玄墨堵住。
他的唇舌猶如去到自己最熟悉的領地,紅門一開,便開始輕車熟路地攻城掠池,每到之處都留下旖旎的纏綿。她熟悉他的身體,他也一樣熟悉她,他知道如何能用身體讓她愉快起來,然後腦袋一片空白忘記她想要做的事情。
半晌後,葉凝氣喘籲籲地趴在玄墨的胸膛上,渾身變得酥軟,四肢軟而無力。
然而,當她正想說些什麼時,玄墨倏然翻身,兩個變了位置。
他在上,她在下。
他再次堵住她的唇,手指也沒有空閑下來,有著厚繭的手指在摩挲著她胸膛前的那一處柔軟和豐滿,其上的櫻紅在他手指的揉捏下,綻放出一抹醉人的殷紅,像是雪地裏的紅梅,迎風挺立綻開。
他鬆開她的唇,咬上那一朵紅梅,用柔軟濕潤的舌尖澆灌它,讓它開得更加豔麗。
葉凝嚶嚀一聲,眼裏氤氳著朦朧的水氣。
與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滑下,到她的幽穀之處,輕輕一捏,滿手的濕潤。他輕笑一聲:“阿凝,你已經準備好了。”
兩人老夫老妻了,葉凝也不害臊了,直接道:“來呀。”
玄墨道:“遵旨。”
話音未落,碩大緩慢地挺進她的幽穀之處。他重喘一聲,葉凝也忍不住呻|吟。一整根碩大沒入她的幽穀,兩人同時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