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但是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娘親他們怕我丟人,所以給我喂食蒙汗藥之後,把我埋在這裏。”
努力的平息氣息,但夜離歌的聲音中還是帶著一絲的顫~抖。
她在努力的控製淚水,可女鬼的執念,在影響著她,讓她的心就像是被揉捏著,很痛,疼的喘不過氣。
“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墨大總裁這話問得咬牙切齒,當然,他不是在生夜離歌的氣。
而是恨不得捏死盤古,居然讓他家離歌遭受這種曲折。
該死的,就不能安排點正常的人生讓她曆練嗎?
“嗯,那是在一個深夜,我也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
或者是憋得太久了,也或者是感激這個男鬼的救命之恩。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他幽沉的雙眸,她就是想傾訴她的不幸。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墨冰殤開口,努力的讓心情淡定,他在很認真的說服自己,懷孕的人其實不是他家離歌。
隻是這具身體之前的女人而已,現在,他家離歌隻是做任務。
就像是玩遊戲,結束了就沒了。
好吧,悲劇的墨大總裁,這麼一番自我安慰之後,還真的心情緩和了不少。
“不知道,這裏很黑,我又無親無故的,不知道去哪。”
鼻子一酸,夜離歌硬生生的憋住上湧的淚水。
就算是回去,以她那對黑心的父母還有兄長,一定還會害她,所以夜離歌不想回去。
但女鬼想她報仇,就是找那個玷汙了她的男人複仇。
關鍵是就連女鬼,也不知道那個晚上的男人是誰,這就尷尬了。
夜離歌失憶了啊,可不是當初那個高智商的離歌。
沒了身手,也沒了智商,想要找出那晚的凶手,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知道前麵有間破廟,你今晚可以先去那休息一下。”
看著他家離歌一臉疲憊,想哭有硬生生憋住的樣子。
墨冰殤很憋屈,也隻能是開口安慰。
此刻,他在恨恨的腹誹,該死的盤古,別讓我逮到你,要不然,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這。”
領著夜離歌走到一間破敗的屋子前,墨冰殤回過頭看向她。
卻發現夜離歌臉色有些慘白,緊緊的捂著肚子。
她的身子在發顫,墨冰殤臉色一變:“你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我的肚子好痛。”
借著月光,可以看到夜離歌身下流出很多的液體,夾雜著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該不會是要生孩子了吧?”
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男人,就算是沒見過女人生孩子,那也聽說過破羊水之類的常識。
這一刻,他要跳腳了。
該死的盤古,這麼荒郊野嶺鬼都沒有一隻的地方,竟然叫他家離歌生孩子,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絕對不放過他!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
恐懼用上夜離歌的心頭,在這緊張之下,強烈的宮縮上湧,疼得她幾乎要窒息。
甚至走不進那茅草屋,夜離歌就這麼坐到地上,羊水已經浸濕她的褲子。
“你不會死,當然不會死。”
身為一隻鬼的墨冰殤,在努力的安慰一個孕婦說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