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誰。”
墨冰殤唇角微微一勾，帶出一抹嗜血笑容，看著張陽心一驚。
莫名的，氣勢就削弱了不少。
語氣都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了：“你甭管我是誰，就說這夜離歌吧。
她可是有夫之婦。”
“嗯哼！”
墨冰殤冷哼一聲，正眼都不瞄張陽一眼，看向夜離歌：“喜歡就去拿。”
“哎，你別不信，她是夜家童養媳，全世界都知道。”
張陽說著，滿是嫌棄的看了夜離歌一眼，語氣滿滿的嘲諷：“沒人要的東西！”
聽到這一句話，墨冰殤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
猛地看向張陽，仿佛像機關槍一般，把他的身體掃射出無數窟窿。
“知道怎麼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嗎？”
墨冰殤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中傳出的惡魔召喚。
讓張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特別是墨冰殤微勾的唇角，透出的那一抹嗜血神色。
讓他的心，沒來由的恐懼起來。
“那個、我就不打擾你了。”
突如其來的懼怕感，讓張陽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墨冰殤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唇角的笑意越發加深。
讓一旁的夜離歌，都不自覺的發冷。
“墨大總裁，你這樣的神情很恐怖！”
夜離歌晃了晃他的手，嘟囔起小嘴：“你別這樣，其實這些話，我從小聽到大，不在意了。”
“但我在意。”
墨冰殤看向夜離歌，眼眸微沉。
長著厚繭，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摩擦她柔嫩的臉頰：“凡是罵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話，墨冰殤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目光中的狠決，讓人不寒而栗。
“墨大總裁，其實……”
夜離歌還想開口勸勸，說她真的不在意，讓墨冰殤也別這麼在意。
但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墨冰殤一口打斷：“不是喜歡嗎？去拿。”
“哦。”
夜離歌回頭看向那陶瓷擺件，看著可愛的小不點，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突然有些恍惚。
“歡迎光臨！”
推開門，店員立刻熱情的迎上來，很是客氣的開口相問：“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得上您的？”
“我隨便看看。”
夜離歌客氣的笑笑，拉著墨冰殤走進足有上百平米的精品店。
其實這種地方，夜離歌也是第一次來。
或者說，商場這地方，從她學會網上購物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去過了。
“墨總裁，你覺得這個好不好看？”
夜離歌拿起一隻水晶發簪，發簪還有個吊墜，一顆圓圓的紅瑪瑙，仿佛透著血色。
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潤澤的光芒。
“好看。”
墨冰殤唇角噙著一抹淺笑，這話不知道是在誇夜離歌好看，還是真的隻是在說發簪好看。
“那我買了。”
夜離歌興奮得就像是久久才逛一次街的小女孩。
臉上洋溢著的燦爛笑容，就沒消減過。
墨冰殤挽手在胸，看著夜離歌一蹦三跳的四處挑選她喜歡的東西。
突然，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又浮上心頭。
重重的撞在他的心間，心，莫名的一陣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