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竑果然是對嚴輿很了解的,沒錯,在那天所有前去拜見嚴輿的人全部被擋了駕。
開什麼玩笑,嚴輿快馬加鞭水陸不停的趕回江東可不是為了這群人的。
所以,第二天張竑的下屬官聽說此事後,對張竑的佩服就更上一個檔次了。當然,這已經是後事了。
嚴輿突然的回家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其中自然包括了範秋嬋。在聽到仆人說嚴輿回來的瞬間,範秋嬋愣了一下,然後便是一陣止不住的欣喜。
不停的左右看著,範秋嬋總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做些什麼迎接嚴輿,但是卻終究還是沒來得及做些什麼就已經被嚴輿擁入懷中了。
“相,相公……”久違的擁抱,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範秋嬋頓時有些熏熏的,身上一軟便完全倒在了嚴輿懷中。
突然,範秋嬋感覺自己的翹臀被狠狠拍了一巴掌,驚呼一聲卻聽到嚴輿的聲音:“家書中隻說定國很想我,莫非你就不想?”
感覺到耳邊傳來熱熱的氣息,原本被一巴掌打得有些清醒的範秋嬋眼睛又迷離起來,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妾身,妾身也,也……”
“也什麼?”嚴輿伸出舌尖舔了舔範秋嬋的耳垂,隻見範秋嬋渾身一震輕微的顫抖,然後便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渾身無力,當然隻能任由嚴輿輕薄。輕咬薄唇,承受著身體傳來的帶有一絲絲痛苦的快感,範秋嬋的意識逐漸迷糊,最終隻剩下靈魂的顫憟。
等範秋嬋再度恢複意識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
“醒了?”一個身影出現在麵前,穿著單衣,披散著頭發,麵上笑容親切溫暖。範秋嬋輕輕點了點頭,用手將輕柔的蠶絲被往身上拉了拉,臉有些發紅。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嚴輿伸手刮了刮範秋嬋的瓊鼻笑著說道。
範秋嬋別過腦袋不去看嚴輿那壞壞的笑容,聲音仿佛蚊呐一般傳來:“害羞,就是害羞嘛……”
看著嬌妻這幅嬌豔如花的模樣,嚴輿心頭又是一動,卻並未再做什麼。隻是低頭輕吻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將裹著蠶絲被的範秋嬋抱起來。
就是輕輕抱在懷中,臉貼著臉,相互感受著一同看窗外的天邊漸紅。
“真漂亮。”
“恩,沒有你漂亮。”
“……討厭。”
“恩,我就喜歡被你討厭。”
“……”
“秋蟬,這一年來,辛苦你了。”
“……有相公在,就不苦。”
“恩。”
……
第二日,嚴輿自然是睡到日曬三更才起來的。隨後便是見了許多建業官員,畢竟嚴輿大老遠跑回來一趟,也是要見見的。
當然,嚴輿主要的任務還是陪老婆孩子,屬下什麼的,偶爾見見也就行了。不是有詩雲麼: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好吧,如今距離這首詩出現還差了好幾百年。而且由於嚴輿這家夥的穿越,以後還有沒有唐朝,有沒有李隆基,有沒有楊貴妃都另說呢。
不過反正嚴輿是安心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江南哪有睡炕的啊喂!)
當然,除了陪陪範秋嬋,嚴輿也是抽時間陪了陪薑蔓兒。說起來,薑蔓兒跟嚴輿時間也不斷了。嚴輿之前也經常在她那兒過夜,隻是不知為何,薑蔓兒的肚子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薑蔓兒畢竟隻是妾,雖然嚴輿對她很不錯,她在嚴府也頗有些地位,但若是沒有孩子,以後一旦年老色衰不得寵幸,那日子可就難熬了。
當然,嚴輿還算是重感情的。但作為女子,薑蔓兒卻難免會考慮這些事情。所以這一次嚴輿回來,薑蔓兒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懷上一個孩子的。
麵對薑蔓兒熱情似火的態度,嚴輿當然是享受得不得了。嬌妻美妾,人生最性福的也不過如此了。
隻是家中兩個女人都這樣,時間一長嚴輿也就吃不消了。這不才一個月,嚴輿就感覺將之前一年所欠下的子彈全都打光了。
正巧嚴輿這天接到一張請帖,便是借機離開了建業,往廬江而去。
嚴輿接到的請帖是周瑜送來的,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周瑜納妾。這個年代,納妾其實算不上什麼事,但周瑜卻大張旗鼓的張羅這件事,說明他對納的那個女子還是相當重視的。
隻是對於嚴輿來說,周瑜納妾卻讓他想起了兩個人。準確點來說是兩個女人,再準確點來說是兩個漂亮女人,再準確點,那就是漂亮又出名的女人。
沒錯,就是曆史上著名的大喬跟小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