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光芒很微弱,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任何異象,就連蘇若舞身旁的雪清玉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異常,伴隨著那光芒的閃爍,絲絲縷縷的光點自蘇若舞的身體上逸散出來,朝著葉青身上飄蕩而去。
那些光點脫離蘇若舞的身體後,變成了深邃的漆黑之色,然後像是灰塵一樣降落在葉青的身上,逐漸消失。
……
葉青答應了雪清玉要幫忙救出蘇若舞,便開始真正的在流雲閣度日,美酒佳肴,紅袖在側,竹徑小屋,幽靜典雅,葉青覺得少有的愜意。
但是,總是有人不想葉青的生活過的愜意,第三天,喬四就派來一名明幫的弟子,此刻,這名弟子正恭敬的站在葉青麵前,勸道,
“葉先生,聞老先生還有四爺都讓我來告知您一聲,距離天樞院的考試隻有半年時間,您一直耗在這裏,那就是浪費時間,兩位想讓我請您回去…”
“你回去告訴四爺,我花了五十萬兩銀子,怎麼也要在這裏風流快活七天才不虧,天樞院的考試還早,不差這幾天,讓四爺不用擔心。另外給聞老先生帶個話,算學物理學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麼,讓他老人家也盡管放心。”
葉青拍著那名明幫弟子的肩膀笑道,那名明幫弟子臉色為難的看了一眼葉青,隻好灰溜溜跑出流雲閣,去給喬四回信兒。
“葉公子,你要參加天樞院的考試?”
一旁的蘇若舞聽到葉青和那名明幫弟子的談話,見那名弟子離開後,蘇若舞立刻帶著驚訝的語氣問道,天樞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夢寐以求的地方,若是葉青為了救自己在流雲閣耽擱時間,那豈不是太冤枉了!
畢竟雙方還是萍水相逢!
“沒關係,我早就聽說了,天樞院除了詩詞歌賦那些沒用的東西,還有一些算學和物理學,這些東西我從小就學,根本不在話下,所以你也不要擔心,更不要內疚,隻要我想考,天樞院絕對不在話下。”
葉青無所謂的笑道。
“吆,這是誰呀,語氣這麼狂妄?隻要你想考,天樞院絕對不在話下?你把天樞院當成什麼地方了?你以為那是誰家的阿貓阿狗都能隨便進的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雪清玉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回來,聽到葉青大放厥詞,立刻毫不留情的反駁,當初她進入天樞院,縱然有蠱癡的關係,還經曆了好幾個考試,那些考題她記憶猶新,要不是老師提前對自己進行了一些訓練,是無路如何也進不了天樞院的。
“原來是清玉姑娘…嗬嗬,是我大放厥詞了!見笑,見笑…”
葉青不想跟這個天樞院出來的家夥爭論,再說,自己腦子裏裝的那些物理和算學知識,對於世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接受的東西,倒不如永遠的藏在心裏。
“哼,知道就好,你要是以為天樞院是隨隨便便就能進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雪清玉鄙夷的掃了葉青一眼,來到蘇若舞身旁,然後神秘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質的瓶子,道,
“姐姐,師父收到信以後,讓人給我帶回來一種很神秘的蠱,這種蠱叫香消玉殞,能夠讓你進入一種假死的狀態,這種狀態和死亡沒有絲毫的區別,就算是再高明的醫生也看不出來,隻要流雲閣確定你死了,就徹底脫離流雲閣了!”
“香消玉殞?真的有這麼神奇?”
蘇若舞望著那玉質的翠綠色小瓶,有些不敢相信。
“姐姐放心,我的老師出手,難道還有失誤不成?”
雪清玉顯然對那位被稱作蠱癡的老師很信任,眉飛色舞,根本沒有之前的擔憂,拉著蘇若舞的胳膊道,
“七天期限一到,姐姐服下這蠱,到時候,一定能夠瞞過所有人,徹底脫離流雲閣!”
葉青一直站在一旁,微笑的望著兩姐妹。
……
葉青三人商量著如何讓蘇若舞擺脫流雲閣的時候,流雲閣的老鴇,此刻正坐在一間比較華麗的屋子裏,麵色難看的對著一名侍女發脾氣,老鴇的身前,已經淩亂的扔了一地的鮮花還有幾隻茶杯。
“這個該死的丫頭,不知道給那位公子吹了什麼風,都三天了,還是處子之身!那位公子也真是窩囊,連個青樓的丫頭都搞不定…老身這麼多年,這事還是頭一次見!”
老鴇氣喘籲籲的罵道,老鴇剛剛見過蘇若舞一麵,以她多年在青樓的經驗,一眼便看出蘇若舞還是處子之身,這對於青樓來說,尤其是剛剛在應天府產生了極大轟動的流雲閣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消息!
所以,發了一通脾氣之後,她決定,想辦法讓蘇若舞和葉青做一些該做的事情,否則,流雲閣的名聲就毀了……
“秋蘭,你去準備今晚給若舞那丫頭的酒菜,記住,無論是酒水還是飯菜,都給我放上咱們流雲閣最厲害的合歡散…今夜無論如何要讓葉公子破了那丫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