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不敢的,親就親,何菲在米路的臉頰上印了個口水印上去:“哼,讓你猜不著!”
“這個不算。”米路哪裏會讓她輕易過關,搖著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何菲嚴肅的瞅著他,伸出手摸著他的手,吧唧一口:“噢,我知道了,要親這裏,對不對?”
男生會要求女生親自己的手麼?!米路黑線:“還有呢?”
還別說,某人真懂了,按住米路的嘴唇,心領神會的打量他:“喔,我明白了,放輕鬆,姑娘我理論基礎不錯的。”
說完,她也不等米路回答,蹭著完全趴到米路身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去推他的額頭,力氣還不小。
米路不得不往後仰了仰,右手肘向後撐住地:“菲兒你幹嗎?”
“推倒啊!”言簡意賅。
他一個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換來何菲的眉開眼笑:“乖噢!”
接著唇便湊了上去,吻住米路的,甜甜的水果酒香,微辣的味覺,閉上眼,何菲的動作笨拙而認真。
雖然過程曲折了一些,不過結果不錯。米路擁住她回吻,直到喘不過氣。
回過神的時候,何菲已經解開了他襯衫的兩顆扣子,把頭鑽進衣服裏麵,手也從下麵伸了進去。
手?唇?從衣服裏傳出來的觸覺,怎麼這麼奇怪呢?
麻麻癢癢的也就算了,而且很痛,米路輕喘了口氣:“菲兒,不要咬了……”
衣服裏傳來何菲的聲音:“唔,唔唔唔!”
隻有天知道她在說什麼。
米路張開手,試了兩次,才重新撐起身,半抱著何菲在地毯蹭著退到床下,靠著床沿,加上身上不時的微微刺痛感,才讓他的自製力稍微恢複了一些。
如果,如果現在何菲是清醒的……
嗯,痛就痛點了,哪怕全身被咬到浮腫,他也是舍不得推開她的。
可是,她醉得不省人事。
禽(和諧)獸,還是禽(和諧)獸不如,這是一個問題。
此時的米路,身體是沸騰的,思想是痛苦的,一分鍾後,何菲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反而變本加厲的拱著腦袋,他的上衣扣子全都解開了。
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回想起何菲酒醉前的嚴厲警告,米路精神振奮了一些,深深呼吸,然後伸出手:“菲兒,別鬧——”
話說半句,他便頓住了,因為剛才還對他又捏又咬的何菲,突然停了動作,也伸出手和他十指交纏,自自然然的朝他笑了一下,眼神中,有全然的信任。
米路覺得自己被蠱惑了:“菲兒,告訴我,其實你在裝醉,對不對?”
何菲沒有回答他,隻是又低下了頭去。
米路閉上眼睛。
那種,一路下移的感覺。
他真的無法拒絕了……
(何媽媽說過,身為男人,連自己的貞操都保護不了的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想保護!)
*************************我是拉燈的分割線*********************************
最近大半個月,何菲很不高興。
遊戲不玩了,自習不上了,米路,直接當不認識了。
除了消息準確的小寶和嘉嘉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人倒是覺得這種現象是理所當然的:誰讓米美人在Chinajoy做的那麼過分,自己漂亮的不像話就算了,還當著那麼女朋友的麵,去親一個大美女!就算為了工作,也不能找這麼一個對比強烈的來啊,這不是誠心讓人自卑的吃不下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