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主要負責看守這個祠堂的?”蔣睿問道。
村長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喬軍海,喬軍海站出來說道:“這個祠堂主要是讓我來負責的”
“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向警官說一下”村長在一邊吩咐道。
“嗯嗯,情況是這個樣子的,昨天傍晚大夥把棺材從墓地裏麵抬到了這裏來,那個時候村子裏麵很多人都是在場的,這個棺材是墓地裏麵最完好的,也是唯一有價值的,在祠堂裏麵整頓好了以後,我們大家就一起離開祠堂了,我是最後離開這裏的,也是我鎖的門”喬軍海看著蔣睿有板有條地說道。
“你對這個人有懷疑嗎?”懷遠小聲地向身邊的孟梓說道。
“他說的很有條理也不慌亂,感覺像是組織過的一樣”孟梓分析著說道。
“我也是有一點這樣的感覺”懷遠托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你覺得誰最有可能進入到祠堂裏麵把棺材給偷暈出去呢?”蔣睿嚴肅地問道。
喬軍海這個時候把目光轉到了懷遠和蒙生他們的身上來說道:“我們在從古墓裏麵把棺材運回來的時候,一直有他們三個外人在跟著”喬軍海指著蒙生他們說道。
“我們隻是好奇這個棺材,絕對沒有對棺材做過什麼”蒙生很堅定地說道。
“我隻是對你們抱有懷疑,沒有認定是你們”
“有機會進入到祠堂裏麵來的是誰?”蔣睿這樣說是想給蒙生他們解圍,雖然懷遠他們很晚才離開這個村子回到縣城去,但是蔣睿還是很相信他們。
“昨天晚上康家的人一直在祠堂的外麵辦喪事,他們是守在祠堂外麵的”喬軍海這麼一說就又把矛頭指向康良哪裏了。
“今天這裏有康家的人在嗎?”蔣睿大聲地問道。
康良從人群裏麵走了出來,“我們確實是在祠堂外麵坐著喪事,但是我昨天晚上也不是一直地守在外麵的,我在午夜的時候回家休息去了”康良說道。
這個康良一直在城裏麵做生意,這一次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的喪事才從市區裏麵回來的。
“他是一個生意人,對古董這些東西是最敏感的,他的嫌疑也是很大,隻要把祠堂的門打開就可以把棺材運出去,或者說這個祠堂還有另外的出口可以把棺材給運出去”孟梓說道,懷遠聽他這麼說也點頭表示同意。
“祠堂的鑰匙是隻有你一個人持有嗎?”蔣睿向喬軍海問道。
“我手上有鑰匙,村長哪裏也有鑰匙”喬軍海回答說。
“哦”蔣睿應了一聲。
“隻要有一點技術就可以把這個鎖給打開,這個鎖並不複雜”村長說道。
“村長這麼說是意圖在撇開跟自己的關係啊!他的意思是說不是能夠打開這個祠堂門的人就是偷運棺材的人”
“沒錯”孟梓和懷遠一直在分析著。
“你看到那個人沒有,他就是發現古墓的人,明明是自己發現的東西,現在卻是跟自己毫無關心,你說他會甘心嗎?”孟梓用眼神指向喬誌然哪裏,懷遠朝著孟梓眼神指著的方向看去,喬誌然擠在人群裏麵,他神色惘然,很難看透他心裏麵想的是什麼。在懷遠看著喬誌然的時候,喬誌然一步步離開了人群往外麵走出去。
“要不要跟著他去看看?”懷遠說道。
“現在嫌疑最大的是在我們三個身上,村民都在看著我們,我們是沒有機會暗自活動的了”孟梓說著,懷遠也注意到村民們對自己不友善的目光。
蔣睿圍著那兩張支撐棺材的板凳走動著,“棺材到底到哪裏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