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來的葡萄牙工程師保羅需要配備一個翻譯,楓軒天將田悅悅安排到保羅身邊,和賈雲漢在一個辦公室。蘭欣覺得很難過,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安排一個女孩子到他那裏。
第二天賈雲漢起床時,令人意外的打扮起來。蘭欣躺在床上,說:“看吧,有美女搬到辦公室來了,都這麼講究了。”
賈雲漢臉色陡變,撲到床上卡住蘭欣的脖子說:“你個****養的,老子操——你——媽——!”突然又意識到什麼,他使勁的脫下剛換的襯衣說:好好好,老子不穿了,行吧?
蘭欣蓬頭垢麵的從床上爬起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賈雲漢咬牙切齒的說:“你真是一個奇葩!老子警告你,你他媽真的不能再這樣搞了。你個****養的,老子******媽!”
蘭欣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說:
“請你不要罵我****養的!我媽是本本分分的農民,每一分錢都來得幹幹淨淨,為了掙錢供我們讀書,她的手就像鷹的爪子一樣再也張不開了,她——”蘭欣抬起頭正視著賈雲漢發紅的眼睛說,“不——是——****。請你不要侮辱她!”
蘭欣第一次在衝突中說出了這麼多的話,賈雲漢瞪大眼睛望著她。
“雖然我們還沒有正式結婚,但論輩分我媽再怎麼也是你的長輩,請問你就是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嗎?”蘭欣眼裏湧出了淚光,“請你回家後當著她的麵說這些話,你敢不敢?你敢*我媽,我他媽操——你——爺——爺——!”說完蘭欣定定的盯著他,準備進行一場肉搏。
賈雲漢很詫異,停了一會,嘿嘿的說:“我爺爺在土裏埋著,隨便你去操吧!不過小心我奶奶打死你!”
蘭欣哭笑不得。
賈雲漢頓了一會:“我罵人是我不對,但是,你這種亂潑髒水侮辱人的做法實在是可惡至極。你他媽腦子裏全是大糞,想到的都是些肮髒東西!”
說著說著,賈雲漢又恢複了那種凶神惡煞的麵容,他吼道:“你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侮辱嗎?你以為我這種憤怒是裝出來的嗎?你不能再這樣搞下去了,我請——你——放我一條生路,也放你自己一條生路,好嗎?”說著,他惡狠狠的盯著她,像極了魔鬼。
蘭欣就那樣悲憤的望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你看你,就是這種目光!能激起人無限的憤怒!別人做錯了事還會低頭慚愧,你就永遠這麼一副抗拒到死的樣子,真令人恨不得一拳打死!”他指著蘭欣的眼睛說。
說完,他的手掌掠過蘭欣的頭頂,蘭欣感覺他的手指頭在她的額頭上帶出了一條口子,火辣辣的疼。
這時楓軒天過來了,說:你們倆過來一下吧。
蘭欣很難為情,她覺得她在這裏的路走到頭了。
他們倆來到楓軒天的辦公室。蘭欣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
“你們是什麼事呀?!”
蘭欣低頭哭著說:我想回國了。
楓軒天說:你還是好好想想再說吧!
一連幾天蘭欣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賈雲漢就待在屋外。
一天,陳賓來到外屋和賈雲漢聊天,問:“聽說你和司機卡爾在路上遇到劫匪了?”
蘭欣一驚。
賈雲漢說:“是啊!******手機和錢全部被收繳了!”
“怎麼這麼背火!”陳賓嗬嗬的笑著。
賈雲漢罵罵咧咧的說:“老子開著皮卡,兩邊開來兩輛摩托車,在前麵一停,把老子攔停了,下來四個拿槍的蒙麵人!******老子立刻就蹲下來了,乖乖的把手機和所有的錢都交給他們了。那些****養的拿到東西就騎著摩托跑了。”
“這個時候,是保命要緊!”陳賓說。
“******不交不行啊!槍口指著太陽穴啊!”賈雲漢一邊罵一邊說。
“錢也不算多,還可以再賺嘛!”陳賓說,“聽王立強他們說,有個中國人身上沒帶錢,被槍打死了。這樣的事很多,媒體都不會報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