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傷這一句話說出來,把林若寒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前輩說的都是真的?”
林若寒疑問的語氣讓雨傷不高興了,悶頭喝酒不理會林若寒。
“前輩?”林若寒再次喊,雨傷依舊不搭理他,他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有些冒犯了雨傷,隻得道歉,“我知道錯了,前輩,您別不理會我啊!”
雨傷斜著眼睛看著林若寒,說:“那你如此懷疑?”
林若寒苦笑,說:“你也看到了,殤雨如此地瘋狂,還不是要爭這一個名額麼?如果這是個騙局,他家在宗門中的勢力不可能不知道的!”
“這才是三清宮過人之處!”雨傷麵露憤怒地說,“他們以非凡手段欺騙整個修仙界的人,都在那一天去神魔戰場送死。好用那些死去的人獻祭,穩固神魔之地的封印。而那些個優秀的弟子就是重要的陣眼,用優秀的天賦加強了的陣眼更加持久地維持整個法陣的運作!你現在還覺得我說的是假的?”
林若寒一時間消化不了如此多的訊息,呆呆地站在那裏,許久。若不是清醒的及時,懷中的蘇萱就被他仍在地上了。他抱緊了蘇萱,像是找到了一絲慰藉,心情平複下來。
“前輩說的都是真的麼?”林若寒癡傻地問。
“真的!”雨傷肯定地說。
這下林若寒真的信了,因為他剛剛呆愣的時間裏,腦海中將來到人間界的事情過了一邊。他發現自己身上具備了雨傷說的所有條件——法陣和天賦,此時他開始恐懼身體內的那道太極圖了。越是想,越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十分危急的處境中。
雨傷見林若寒如此的表情,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說:“事情很簡單,你不去,一切都不會發生,至少你可以活下來!”
“前輩有辦法?”林若寒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渴求地說。
“有!”雨傷笑著說,“不過現在沒有辦法幫到你,隻能你拿到了你所說的什麼令牌後,我才能給你破解。”
“這是為何?”林若寒奇怪。
“你見我的修為也不過是元嬰境界,想要幫你做一個肉身傀儡,還要那種不被發現的,你覺得可能麼?”雨傷不爽地說,“我還得請師尊出馬為你做這肉身傀儡!”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的師尊!”林若寒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可是,這些,小子無以為報啊!”
“先前不是說過了麼?我這麼做也是維護人間的浩然正氣!若是為了你的回報,我何必如此費力去做?隻要開始和你要求就好了!連做肉身傀儡的事情都省了!”雨傷板著臉生氣地說。
“小子失禮了,還望前輩見諒!”林若寒再次道歉,現在的他有些慌了神。反反複複的生死一線,已經將他那勉強承受的心理防線擊潰了。眼前唯一的安全港灣,就是眼前的雨傷了,他生怕一個不注意把生的希望給葬送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等到拿到了令牌,用這個聯係我。到時候,肉身傀儡代替你拿著令牌去死,而你又不必終日擔心被三清宮以叛逃的罪名追殺了!”雨傷背著手,一步一搖地走了。
林若寒將手中的符文,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單獨的儲物袋中後,目送雨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