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爺等人站在一旁,看著冷汗連連,這是一場賭局嗎,這簡直就是一場公報私仇呀。
賭桌之上兩兩連手把敵對的一方給弄出去,作弊作成這樣,也是頭一回了。
接下來隻剩下兩個人,這就好辦了,兩個直接對上,直至把對方的賭注都贏光了為止。
小二爺站在舞女的旁側,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越來越明顯,不由得全身汗毛直豎。
這位老祖宗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本來就不純,現在又輸了那麼多錢,估計心情很不好吧,她該不會是想直接在這裏大開殺戒吧。
東賭王被殺得片甲不留,臉上死灰一片,現在他終於認了,自己不如小三爺,感覺到來自舞女身上的殺氣,他再也坐不住了,謔地站起來,說了幾句客氣的話,立刻逃之夭夭。
開玩笑,舞女是誰,她動起手來可是千裏不留人的,管你是誰,照殺不誤。
他已經輸了,再留下來也沒用,還不趕緊逃命。
舞女如此明顯的殺氣,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初夏這個二十一世紀第一殺手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眼中冷光閃爍,看來舞女是按奈不住想要動手了,既然如此,那她要速戰速決,萬一等舞女動手了,她就沒辦法把小三爺手裏的那一千八百萬金幣撈到手了。
“我說三爺,咱們來個幹脆點的如何。”初夏笑眯眯地問道。
小三爺饒有興趣地問道,“琉夏公子想如何幹脆法?”
“一局定輸贏。”
小三爺眼神微微閃了閃,一局定輸贏,贏了四千萬金幣就全都是他的了,輸了就一個子都不剩。
看這個琉夏年紀輕輕,不想卻如此大口氣,她當真那麼自信,一定能夠贏得了他?
從剛剛她的手法來看,的確比他高,而且也比他贏得多,真的是縫賭必贏,一局也沒有輸過。
如若答應,輸了的話,他輸的不僅僅是錢,還有他賭王的稱號呀。
他賭王的封號,可是四海歸一的招牌,如果輸了就是自砸招牌。
一局定輸贏,太不穩當了,如果是分多局來賭,就算是輸了一局也沒事,後麵還有機會贏回來,這一局……
“怎麼樣,三爺,敢不敢賭。”初夏把玩著手裏的三顆骰子,慢悠悠地問著。
三爺眼神閃爍,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心思,隻可惜,無論是怎麼個賭法,他最後的結局,都是輸。
一局定輸贏,隻是想節省點時間而已,沒看到對麵的舞女已經坐不住了嗎。
小三爺猶豫再三,最終點了點頭,他怎麼說也是賭徒聯盟裏的賭王,難道還會輸給一個年紀輕輕的公子哥不成。
再說了,他也很久沒有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高處不勝寒,能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著實不易。
他對自己的賭術有信心,縱橫賭場那麼多年,所向披靡,賭王的稱號不是蓋出來的。
雖說已經賭了快一天了,但他們兩個到現在也還沒有正麵對上呢,這著實讓他有點心癢難耐了。
舞女冰冷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初夏的臉上,等了那麼久,她耐心盡失,一手緩緩伸出,正想動手,就聽到小三爺應承了下來。
冰冷的眸微微一閃,她的手又收了回去,她也想看看,這場賭王之爭,孰勝孰負。
對麵那位男子,到底是誰,又有多大的本事。
見小三爺應下了,初夏笑著朝站在她身後充當苦力的趙金全擺擺手,示意他把所有的金幣都壓上去。
趙金全戀戀不舍,兩千二百萬金幣呐,萬一輸了就一無所有了。
但是初夏的話,他卻不敢不聽,萬分不舍地把那些金幣都放了上去。
此時的他也不在乎舞女要追殺他了,緊張兮兮地盯著那些金幣,千萬別輸,千萬別輸呀。
小三爺拿起前麵的骰盅,行雲流水般地轉動著,他雙眼緊緊地盯著初夏,看得出來,他很緊張,麵對初夏,他原本滿滿的自信,也微微動搖了一下。
初夏笑看著他,一手拍在白玉桌子上,那個骰盅立刻騰空飛起,玉手伸出,臨空一抓,五根手指活靈活現地動了起來,一個骰盅在她的手中舞得獵獵作響。
那翻轉的手法,更是如天女散花般,天花亂墜,如夢如幻,眾人隻能看到手影重重,卻看不清具體轉法。
小三爺此時麵露急色,額上更是滲出了汗,初夏的手法,比他高太多了。
他甚至無法集中精神,去聽她的骰盅,也無法去聽,她的手法太快,太淩亂,淩亂到他都自亂了陣腳。
從兩人的手法還有表情上,輸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