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你要去哪裏。”
“去死。”初夏沒好氣地說著,她沒那麼多時間和這些人胡鬧。
收了雪凝劍,把它放到空間裏,初夏招呼上縮小版的藍眼天狼就走。
“族長,你不能不要我們。”阿庫拉終於明白初夏的意思了,她是不想做他們的族長。
當下所有人都拿出自己的武器,指向自己的心髒,“族長,如果你不要我們,我們隻好以死謝罪。”
初夏被驚了下一下,猛然回頭,就看到那些人都拿著武器,準備自殘。
“你們有病呀。”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居然以死相逼。
族長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一個莫大的榮耀吧,不應該全都爭先恐後地去當的嗎,怎麼逼著她來當了?
“族長不要我們,是我們做得不好,我們以死明誌。”
噗……
初夏一口老血差點把自己噎死,誰說翎人天生弱智的,這是弱誌的表現嗎,都會以死相逼了。
冷笑一聲,他們以為,以死相逼她就會就犯了嗎,真是天真,他們的死活,與她何幹。
初夏剛想走人,但是轉念一想,她離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既然如此,何必和這些人置氣。
他們想認族長是吧,行,這個族長,她當。
就當是她拿了他們的雪凝劍,為他們做點事情。
“行,既然你們堅持,那我就當這個族長。”初夏說道。
“族長,你終於接受我們了。”
“太好了,族長萬歲。”
“族長真好。”
那些翎人一個兩個都興奮起來,初夏勾唇一笑,“都起來吧。”
阿庫拉等人簡直對她唯命是從,她一叫他們起來,他們全都唰地站了起來,動作整齊一致。
“我不是這裏的人,我現在要回去把我的家人們接過來,你,去給我準備一條船。”初夏指路著其中一個看起來沒受什麼傷的人道。
然後再看向阿庫拉,“我不在的這段期間,族內一應事物,全都由你主理。”
“是,族長。”阿庫拉興奮地說著,“族長快去快回。”
初夏笑而不答,快去快回麼,抱歉,她準備一去不回,反正這些人不知道她來自哪裏,以後都不會再見了。
至於這裏的事情,她不在的期間,阿庫拉自會打理,和往日無異。
哎,她怎麼那麼聰明,隻是幾句話而已,就可以令這些翎人乖乖給她準備船隻,歡歡喜喜地送她離開了。
多好,完全不會起衝突。
就是不知道龍焱現在去哪裏了,他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初夏擔憂地看著他剛剛消失的方向,微微失神。
“族長,你在看什麼?”阿庫拉見她失神,不由地道。
“沒什麼。”初夏收回目光,心情有些沉重,不知為何,她怕心微亂,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她這才上現,阿庫拉等人的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或深或淺,看起來有些猙獰,尤其是阿裏木身上的,那一身血衣,簡直就像是從血水裏撈出來一樣,那雙腿上的傷口,深可見骨。
微微皺了皺眉,“你們快去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初夏說道,那麼多的傷口,萬一感染就不好了。
“哦,對,傷口還沒處理,我們先回去吧。”阿庫拉說道,剛剛認族長太過高興了,差點把身上的傷口都給忘了。
經她這麼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傷,當下一個兩個痛得齜牙咧嘴,這些魔獸,太狠了,痛死他們了。
這次的魔獸狂潮空前的強大,經此一役,翎人族損失慘重,房子都倒得差不多了,估計要全麵重建。
這些事情,阿庫拉等人商量就好,初夏可不打算參與其中。
已經殘缺的房子裏,她坐在主位之上,手裏端著一杯茶,看著下方正在集中處理傷口的翎人出神。
龍焱到現在也沒有出現,他到底去哪裏了。
他離開時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腦海裏盤旋不去,令她坐立難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才會露也那樣不願相信的表情。
她的真容,有問題嗎。
初夏抬手摸著自己的那半邊已被撕開了胎記的臉,龍焱就是看到她這張臉後才失態的。
為什麼她爺爺不讓她以真麵目示人,為什麼龍焱在看到她的真麵目後會露出如此驚訝的表情。
這一切又一切未知的秘密,令她力不從心。
深吸一口氣發,她把茶杯放下,眼神堅定,等回去之後,她一定要找葉壽海當麵問清楚,她再也不要這樣糊裏糊塗地蒙在鼓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