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銳確定林悠無事才有心情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警察局的人剛剛被上麵的人通知過了,並不敢再偏向那三個酒鬼,此時隻是客觀的把事情經過說給馬銳聽,並且說了湘菜館老板的要求。馬銳越聽臉色越黑,而那三個人還沒醒酒呢,還不知死活的要求林悠,張憶然兩人賠錢,馬銳冷笑兩聲,真是不知死活。
因為那個湘菜館的老板幫忙,林悠才沒有傷的更嚴重,因此馬銳痛快的答應了賠償湘菜館損失的要求。這讓林悠,和那三個酒鬼以及警察都吃了一驚,看馬銳剛才那個排場,再加上上麵領導打過的招呼,小警察們還覺得今天這事不好解決了,畢竟誰都知道過錯方不是林悠和張憶然兩個,兩個女生一個被摔了手機一個受了傷,那三個潑皮無賴卻要林悠和張憶然賠錢,馬銳一瞧就是個有權有勢的,能同意才奇怪,沒想馬銳竟然這麼好說話。
馬銳肯配合解決問題在警察們看來那是再好不過了,可那三個潑皮無賴看到馬銳痛快的給了賠償,卻覺得馬銳是個有錢的大傻帽,頓時不幹了,反而說自己受了傷,要林悠和張憶然給他們也賠償。
馬銳怎麼可能放過他們三個,冷笑著打電話,找人查了這三個家夥的底,像這樣的潑皮無賴以前肯定有前科,絕對清白不了,果然三人以前是劣跡斑斑,仗著兜裏有幾個臭錢沒少惹事,不過都是欺負老實人,一直也沒出什麼大事,今兒遇見馬銳算是踢到鐵板了,也是,做多了這樣的事情總要受到懲罰的。
馬銳看到林悠狀態不好,小姑娘何時受到過這樣的驚嚇,馬銳這邊和張憶然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林悠回家去了,另一邊馬銳派人收集這三個潑皮無賴多次尋釁滋事的證據,正好有幾次很嚴重的,都被這三人給了點受害者錢就抹平了,此時都讓馬銳翻了出來,最後以尋釁滋事罪給按照刑法判了,看到那些確鑿的證據就知道馬銳委實沒有冤枉他們。
直到進了監獄三人才知道這次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心裏的後悔就別提了。
但是這件事情馬銳覺得並沒有這樣簡單,他抓住了那幾個人說林悠的話,起了疑心,為什麼這三人單單找林悠和張憶然的麻煩呢,真的隻是當時喝多了嗎?馬銳跟林悠分析了一下,並囑咐林悠留心一下學校裏的事情,果然沒幾天,林悠和張憶然就聽說了關於林悠傍大款,□□的流言,直氣的張憶然臉紅脖子粗的!
“怪不得那三個臭酒鬼滿嘴的汙言穢語,原來是學校裏有人傳這樣的閑話,也不知道是哪個小人在造謠生事!”張憶然快氣死了。
林悠也很生氣,她不知道這樣滿天飛的流言是從哪來的,隻覺得委屈極了,自己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卻偏偏被同學們傳成一個下三濫的品行,想到最近同學們看她的眼光,林悠覺得都沒有臉在學校呆下去了,雖然她什麼也沒做,但是眾口鑠金,此時她在同學們眼中恐怕就是個破鞋一般了。
宋雅傑動了動身子,稍微有些不自在,張口勸道:“小悠,你別太難過了,同學們想來根本不了解你,才會誤會的……”
張憶然說道:“別讓我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這話,讓我知道了,看老娘不扒了他的皮!”
宋雅傑打了個冷顫,咬了咬唇說道:“現在大家都這麼說,去哪找第一個傳出來的人啊!”
“小悠!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你這個性格的人會得罪誰,你說會不會是餘洪濤?”張憶然突然說道。
林悠想了想,卻搖頭道:“我想應該不是他,我倆是和平分手,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犯不著這麼對我……”
張憶然抓抓頭,迷茫了,“到底是誰跟你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啊,要這麼給你潑髒水汙蔑你……”
宋雅傑眼神閃了閃,小聲說道:“小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讓同學看到了?所以誤會你了?”
“林悠能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事情?不就是林悠的老公開了輛好車來接她嘛!到了那些小人眼裏就是不正當的關係了?就是傍大款、陪人睡覺了?那吳嬌嬌天天換男朋友就跟換衣服似的,她哪個男朋友都是奔著有錢的找的,你敢說她沒讓哪個男的沾過便宜?怎麼沒人說她?!”張憶然怒道。
林悠聽了更難過了,學校裏像吳嬌嬌這樣的女學生多了去了,反倒是一個說閑話的沒有,自己本本分分的上學,卻別人說成這樣!
張憶然總結道:“說到底,我覺得這事就是有人看到林悠老實,加上背後有小人推動才成了今天這個局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