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法國巴黎的某地段,坐落著一座神秘的古堡,這座古堡整體顯得有些詭異、陰森,並且戒備森嚴。古堡內,一個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靠坐在輪椅上,中年男子並不是一個病入膏肓的法國大叔,而是一個有著黃皮膚黑眼珠的華夏人,這人雖然臉色蒼白,滿臉布滿鄒紋,並且頭發也都有一半發白了,是副病人模樣,但他的眼神卻不像是一個病人該有的那般顯得精神渙散,而是透露著一股頑強。
“咳咳咳。”中年男子癱坐在輪椅上狂咳不止。
“劉先生,喝點水吧。”旁邊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端著一杯開水來到了中年男子麵前,男子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上去非常觸目驚心。
姓劉的中年男子接過開水喝了幾口,又小聲地咳了幾聲,緩了口氣,問道:“怎麼樣了?”
“劉先生,我的人摸清了王學禮的下落。”
刀疤臉男子恭敬地說道。
“哦?是嗎?王學禮現在在什麼地方?”姓劉的中年男子忽然有一絲激動,言語中帶著興奮。
“在曼穀,我一直讓人注意著曼穀那邊的情況,除了華夏,他能待的地方幾乎隻有曼穀,那裏有他一個以前要好的摯友,王學禮的那個摯友在曼穀的勢力不小,他現在被重重保護著。”
“哦?那多久可以把他抓回來?”姓劉的中年男子喝了口水,眼睛眯了眯問道。
“今晚我就可以讓人動手,明天就能把王學禮抓到這,隻是……”刀疤臉男子看了看姓劉的中年人,欲言又止。
“你是在擔心抓到了王學禮會鬧出不小的動靜來,最後引來辰東升?”中年男子仿佛能看出刀疤臉心中所想,將茶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問到。
“是的,王學禮的摯友雖然在泰國有點勢力,但我若非要抓住王學禮,憑他的那點保鏢是攔不住的,可辰東升的情報網也非常的廣,我怕我們一抓走王學禮就會被驚動到辰東升,到時候真要動起手來,隻怕吃虧的還是我們啊。”
“你盡管去抓就是,他一個辰東升並沒有什麼好怕的。”中年男子一臉淡定的繼續說到,“辰東升雖然是個麻煩,但是為了對付這個麻煩,我早已有了準備。”
……
YN某機場,一架從N昌飛來的客機平穩地降落在機場內。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拖著一個行李箱走出了客機,女孩長的十分漂亮可愛,一雙大大的眼珠配上翹長的睫毛在淡妝襯托下顯得十分動人。女孩圍著一條粉紅色的圍巾,上身穿著一件未扣衣扣散開的牛仔夾克,裏麵是一件橙色的毛衣,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短裙,同樣黑色的打底褲將女孩一雙細長的美腿完美低凸顯了出來,配上一雙短靴,整個裝扮使得本就十分漂亮的女孩看上去更加的靈動活潑。
“YN的氣候果然很好,宇澤現在在哪裏呢?這個笨蛋,都快過年了還不回去,哎呀不管了,先打個電話給他。”女孩走出了機場低聲地自言自語到。
正在地下訓練房獨自訓練的衛宇澤此刻正滿頭大汗地半弓著身子大口地喘氣,辰東升走後,他自己一個人訓練也沒有絲毫鬆懈。有時候仔細想想,他自己都覺得如今發生的一切像夢一場,自己這個時候本該在學校好好的上課,備戰高考,卻因為一個老頭和一瓶藥劑莫名其妙地卷入了這一係列事件。自己訓練這麼辛苦居然是要去當炎龍的隊長,有時候他自己都會找不著自己以後的人生方向。在他心目中,對炎龍特種部隊的隊長是提不起絲毫興趣的,但是他卻想調查清楚自己體內的這瓶TQ-3藥劑到底牽扯出了一些什麼大事或者後果,他想得到一個結果。他知道,憑他現在的能力,估計是找不到一個結果的,所以他隻能刻苦訓練,當上了炎龍的隊長後,接觸到更深層次的那些人的世界,才有可能找到答案。
想的正出神,放在一邊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衛宇澤走過去一看,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人上顯示“莎莎“兩個字,愣了一愣,卻是不知道水洛莎這小妮子怎麼會打電話給他。
接通了電話,衛宇澤疑惑地“喂”了一句。
“笨蛋,在幹嘛呢?”手機那邊傳來了一個清澈甜美的女孩聲音。
“我在幫我親戚幹活呢,你呢,在幹嘛呢?今天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啊?”
衛宇澤來到YN之前,水洛莎曾說過等過年時會回到N昌。可後來發生了一係列變故他來到了YN後,他也跟水洛莎聯係過,但他隻告訴了水洛莎自己因為打架鬥毆的事情被學校開除,因此還驚得水洛莎著急地說要回來見衛宇澤,卻被衛宇澤拒絕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影響到水洛莎。衛宇澤怕水洛莎過年的時候回到N昌後見不到他的人,就跟水洛莎說自己因為想散散心而選擇了休學一年到YN一個親戚那裏打工幫忙,等過了一年以後再找一所學校重新準備高考。水洛莎知道衛宇澤自己決定的事情,別人很難改變,也就沒有過多的勸說,她也相信衛宇澤不是一個自暴自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