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認識。”贔屭慢慢地說，在車無垢還沒有完全問完問題的時候。
“認識？不認識？到底什麼意思？”車無垢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雖然她算不上一個急性子，但是那麼緩慢的樣子，讓她如何提問呢？
“我……見過你。所以認識，但是我……不認識你。”贔屭慢慢地說，這下總算車無垢是明白了。
“等等……你說你見過我？你是從哪裏來的？”車無垢突然抓住了一個點，然後對著贔屭問道。
“那個……時空。“贔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然後想了半天才說：“你以前去過的那個。”
“這不是廢話嗎？”終於忍受不了贔屭的緩慢，車無垢忍不住說出口，然後看著麵前的贔屭，一臉無奈。
“那個……我並不知道該怎麼說啊？角端？你知道？”贔屭的臉轉向了清鬆。
“叫我清鬆，你不會忘記了吧？”
“沒有。”贔屭搖搖頭，然後說：“但是叫你角端更舒服。”
“那公平起見，你也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們可以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清鬆隻能退一步說。
“我沒有名字。”贔屭看著清鬆，很無辜地說：“天賜吾名，為什麼要更換呢？”贔屭看著清鬆說。
這點倒是真的很像，看著贔屭的臉，車無垢想起她問應龍為什麼不稱呼角端他們名字的時候，應龍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說。“龍族有著龍族自己的尊嚴。”
“什麼？”清鬆回頭看著車無垢。
“龍族的名字都是天賜，他們不屑於改變這種珍貴身份的名字。不是嗎？”車無垢看著贔屭說。雖然贔屭的動作和說話很慢，但是眼神已經顯露出來驚喜，因為了解了車無垢已經明白了它的意思。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的是，我真的很了解你。”車無垢等著贔屭還麼有開口的時候就連忙說出口。
不過大約過了幾秒，贔屭還是開了口：“你真的太了解我們龍族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用說了嗎？”車無垢無奈地看著贔屭。
“可惜他已經說出口了，就算要收回，也需要時間把。”清鬆十分了解地說。
軒轅離醉在一邊已經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了，原來自己可愛的垢兒，也有這麼不可奈何的時候啊。想想就覺得十分好笑。
“你笑什麼？”車無垢回頭看著軒轅離醉這個一臉無辜卻又幸災樂禍的家夥。
“沒什麼。”軒轅離醉連忙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轉過身去，卻是怎麼都抹不去自己臉上的笑意。
“不過……為什麼你會看到過我？”車無垢回到了這個問題。
“因為它在你的未來時空。”突然清鬆代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什麼？你去了那個時空？”車無垢看著清鬆，一臉驚愕。
“是的。但是我沒有告訴你，你知道你不能夠，至少現在還不可以回去那個時空……”
“你……見到她了嗎？”突然車無垢的語氣輕了許多，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詢問著麵前的清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