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應龍深藍的眼光閃過一絲的溫柔，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種感受，就是沒有辦法去拒絕另外一個人可以隨意進入自己思緒的感受。這也是為什麼清鬆和悠月都無法放手的原因吧。
應龍輕輕一笑，再次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外麵，然後將裙擺放回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塞得更進去一些，讓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這個東西丟失。
“知道了一些，你想要知道嗎？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用。”清鬆忙碌了一天，總算是醒著站在車無垢的麵前。
“什麼東西？”
“關於饕餮的。我聽到有人說，什麼都吃的人，那就最好將它自己也給吃了，便是最好了。”
“吃掉自己？”
“是啊。這是那些凡人說的，其中有什麼問題嗎？”
“我隻知道這是個很好的建議，不過傳說中饕餮隻吃沒有大腦，是真的？”
“也算吧。我聽到過這樣的說法，不過……沒有見到過。”
“如果沒有大腦，那就好辦了，真的很希望現在就可以看到一下饕餮呢。”車無垢歎了一口氣說。
“嗬嗬，還有關於檮杌……喜歡捉弄他人夢境的他，最害怕什麼呢？”清鬆突然賣了一個關子，然後看著車無垢。
“就是害怕自己的夢也被他人所捉弄。”車無垢直接說出口，讓清鬆頓時啞口無言。
“還有關於窮奇，好像有一個說法叫做矛盾。”清鬆響了半天才說，然後他轉過頭看著一邊的車無垢，顯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矛盾？”車無垢眼前一亮，立刻笑了出來。
“怎麼了？”軒轅離醉看著車無垢笑著說，知道車無垢一定有了好的點子。
“矛盾。是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商人賣矛，也賣盾，他說世界上最鋒利的矛，就是他手中的那把，任何的盾都可以刺穿。而他的盾是世界上最堅強的東西，任何矛都無法穿透。有人問，若是你的矛刺向你的盾，會怎麼樣？”車無垢看著清鬆。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呢。他沒有去嚐試嗎？”清鬆看著車無垢，然後弱弱地詢問。
軒轅離醉笑出聲來，然後看著清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也許神獸的大腦都比較簡單，所以車無垢隻能看著清鬆說：“這隻是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事情，既然矛那麼厲害，那就找更厲害的盾，就好了。不是嗎？”
“是啊。”清鬆點點頭。
“那就是說，如果窮奇就是一把尖銳的矛，那麼我們隻要找到最強硬的盾就可以了。不過……應龍的角不屬於其中之一。”
清鬆聽到她說到了應龍的角，臉上頓時帶了一絲絲的疑惑。對於龍來說，角就是他們尊貴的象征。輕易不會拿來作為武器。但是……他可以完全逃離，卻因為車無垢的關係，取下了自己尊貴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