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父親,不恨我嗎?”“不會,所以說沒什麼人該被殺,但隻當父親是壽終正寢好了。”直子打開電視。“啊!是我最喜歡的主持人!”直子笑著說:“聽出來了?”“不是的,是看出來的。”
“插播一條新聞,今日淩晨三點左右,於獄中服刑的佐倉馬目突然死亡,其心髒被挖出,沒有刺殺的跡象,但警方正在調查,市區內懷疑有這種暴力的凶手,希望居民……”
“延原,你的眼睛是怎麼恢複的?”“那個盒子裏是他的心髒吧!”“那個盒子?”“就是直子姐姐丟下山的那個。”“觀察的真細,是的。”“父親死後,替身居然又挺了那麼久。”直子沒說話,延原頓了頓又說。
“直子姐姐,我以雙目為代價,破除了屏障,兩次給鬆平大哥傳話的也是我。又以父親的靈魂為代價,改寫了那個世界的程序,所以最後你們毀了那裏。”“是麼。”經曆了那麼多的直子,恐怕也沒有什麼可以為之驚訝的了。“所以一切都結束了,你的雙眼也恢複了。”“嗯!”延原露出了甜甜的笑。
總之,這裏是人間,隻有這點確定了就好。鬆平,琉璃,再也回不到我身邊了,卻又一直都在,至少擁有過,那就夠了。
“直子姐姐。”“嗯?”“你喜歡鬆平大哥吧!”“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