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連忙開口:“何管事,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我要帶風輕衣小姐走,經過批命,風小姐的命格最合適,做神的祭品。”何管事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們不能這麼做。小姐快跑!”小嬋死死的風輕衣擋在身後。
“小嬋讓開吧!,跑不掉的。謝謝你終於是真心在護著我。”風輕衣說得很平淡仿佛被抓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壯漢上前來七手八腳就把風輕衣用繩子給捆了個結實。直接扔到了台來的木架子之上,木架有些像現代的單架,隻是中間是木板罷了。
小嬋在邊上哭成了個淚人,這幾天小姐的變化很大,特別是對自己態度很不一樣,以前小姐是什麼話都在肚子裏不說出來,現在經常跟她聊天談心,問這問那的。她說這是把小嬋當朋友,也沒有計較自己曾經害過她的事情。
在木架上的風輕衣隻對小嬋說了一句話:“小嬋,不要哭,我不喜歡哭哭泣泣,等我回來。我風輕衣一會兒風光的回到這裏來。”
小嬋用的擦了眼淚,可是眼淚還是不急氣的流了下來:“小姐,小嬋等著你。”
路上風輕衣開口:“何管事,我想知道是誰要我去做祭品的。”
何管事思索了一會兒回答:“一會你就知道了,送你做祭品前,還有一個儀式。是由老太爺主持,到時你可以問清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地方了,這是一個古老的圓型祭台,石製的平台都有些風化了。風家人男女老少,全都穿了一樣的怪異衣服,有些像現代的少數族的服裝。站在邊上,有一位白發長胡子的約摸八旬左右老人站在中間的小圓台邊上。
風輕衣看了一下,這個圓型的祭台周圍有七種色彩的石柱子,分別代表了七個靈力的等極,柱子中圍著的地麵也是用石鋪萬的圓型石板,中間是一個小小的圓台,不大直徑是兩米左右,高隻有一米。
風輕衣被台到了石台之上麵朝天躺著。老者手裏拿著一碗水直接潑向她,這是三月裏,濕衣貼身風一吹,讓她不禁打了幾個冷顫。
“為什麼要選我?為什麼是我?”風輕衣不服,她問這老者,風家人全都到了齊了,隻有這一位是年長的,說明這人就是風家最高的頭——風老太爺。
“丫頭,你身為風家人,就要為風家出一分力,現在陰火現世,說明神獸怒了,每一百年,都會送一個天命格的女子送給神獸,你放心去吧。”
說完老者就用自己的手指聚起藍色靈氣,從風輕衣的眉心處點去。
“丫頭,別怕,我這隻是在除去你的怨氣,讓你的忘記所有塵世間事情,安心侍奉神獸。”
好疼,頭腦裏似有萬跟針在刺一樣。她強忍著痛楚開口:“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老太爺停手了,畢竟這個是自己親重孫女,至少在她死前讓她把話說完吧。
“老太爺,我是南王的未婚妻子,是這個原因讓我成了最合適的人選吧,還有一點因為我丟了你們風家的臉的對嗎?你回答我。”曾祖父這三個字風輕衣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