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下授勳?”一向嚴謹的劉培博居然大聲叫了出來。
“是啊,這個通訊器怎麼用?”海西拿著劉培博在見麵的時候遞給他的一個紙袋子,邊走邊從袋子裏掏出東西問。
劉培博隻好幫他把通信器調好,然後問他:“你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啊,可能他們都在開會,要不就是裏麵沒地方吧!”
“你讓我怎麼說呢,黑堡軍人的最高榮譽就是在司令部的那棵大槐樹下接受表彰,這是黑堡部隊的傳統。而且,曆來總司令的就職也是在那棵樹下舉行的。”劉培博認真解釋了一下。
“哦,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在這裏?”海西問。
“當然是來接受培訓的了!”劉培博說。
海西沒說話,他停下來望著劉培博,似乎能看懂他一樣。
“好吧,你有一項特殊的任務,上級認為你需要一個本地人的幫助,所以就派我來了。”劉培博隻好坦白了。
“他們應該早一點告訴我原來我還有同伴的,這樣心裏就能早一點有底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你有什麼想法嗎?”海西問。
“我也沒什麼經驗,手上也沒資料,隻能說一些不會錯的判斷。”
“你說,我聽聽。”
“首先我們假設這個人存在,他會在什麼情況下露出馬腳呢?隻有對外通信的時候,但這也是他最謹慎的時候。”
“沒錯,你繼續說。”
“除此以外,我們應該對所有相關的情報綜合分析,可惜我們幾乎是孤軍奮戰,雖然沒有人知道我們在調查,但同樣的也沒有人會幫我們。”
“這個我們再想辦法吧,不過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慘,起碼有人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我們要趕快去分析一下線索。”海西晃了晃手中的紙袋子。
二人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也就是學院專門為軍官準備的公寓。在進門前,海西已經簡單看過了紙袋子裏的材料。
“你看過了沒有?”海西把東西一丟,直接躺在床上問。
“沒有,那是給你看的。”劉培博一進門先去了衛生間。
“黑堡軍方的情報部門已經注意到一個代號叫‘聲納’的家夥,但對他的了解還很少。”
“那你有什麼想法?”劉培博隔著門問。
“我們還需要幫手,憑我們兩個人還不行。”
“你要什麼樣的人?”
“監聽方麵的高手,或者是電腦方麵的高手。”
“如果是這樣的人,我還真有一個現成的,他是我的學弟,就在這個學院。當然別人叫肯定不行,但我去叫的話一定行。”
“為啥你叫他就一定行?”
“很簡單啊,就因為他欠我一筆錢一直沒還。”劉培博擦著臉上的水走了出來。
“這人技術到底怎麼樣?”
“絕對沒問題,他是全黑堡唯一一個能用象棋戰勝十代電腦的人,你說怎麼樣。”
“好,那這人你去叫他,越快越好。”
“你到底有什麼計劃?要是靠監聽就想抓住那個人的話,我勸你清醒一下,黑堡軍方那麼專業都沒有找到他呢。”
“不是監聽那個人,是監聽軍方的情報部門,我們要利用他們來幫我們找人,或者即便找不到人,也要通過他們盡可能多地得到有關的情報。”
“你這哪裏是監聽,明明就是要搞黑客攻擊啊!”
“隻要能管用就可以了。”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如果軍方的情報部門已經找到那個人了,我們做的事情又有什麼意義呢?”
“當然有意義,因為他們要找到的是任何人,任何間諜或者內奸,但我要找到的是那個人,那個對天藍兒構成直接威脅的人。這就是我們的區別,但是由於情報有限,現在就隻能從同一點入手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