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是鄉下女人,懂的不多。不管劉洋說什麼,她都十分的好奇,事事感到新鮮。總喜歡追根問底。休息足了,恢複了體力。戰事再起。這一次,的確是她主動。
不過,好景不長,並沒有持續多久。劉洋趁勢反擊,徹底的擊敗了她,殺的她沒有一絲反擊之力。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數度纏綿,激情野戰,終於鳴金收兵了。
白雪比昨晚更慘,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倦成一團,間隔的哼著。劉洋稍作休息,仰身坐起,彎腰下了床,抓起竹椅上的褲子,抬腿欲穿。
白雪吃力的舉起右手,指著粘乎乎的地方,示意他去衝洗一下,免得被嚴美雲發現了。劉洋一拍後腦門,蹲下身子,親了她一口,笑嗬嗬的說,“小騷貨,還是你比較細心。”
又將褲子放在竹椅上,小跑著向灶房衝去。找了半天,沒有發現洗澡的地方,又折了回來。白雪告訴他,洗澡間和茅廁是連著的,在屋外。不像江青梅家的別墅,茅廁和衛生間,全在房內。
劉洋擠著五官,問她該怎麼辦?白雪羞笑,慫恿的說,找一個大的盆子接著,用水瓢盛水,站著衝洗一翻就可以了,不必真像洗澡那樣,又搓又捏的。
劉洋苦笑,嘟噥說,這樣子還不如去池塘遊兩圈,遠比這舒服的多。白雪解釋說,農村的男人,夏天洗澡,多數都這樣,端一盆水,站在洗衣台,或是某個有台階的地方,先用毛巾沾水,抹濕身子,去去灰塵。接著抹點香皂之類的,而後又用毛巾搓身子。最後,把盆裏的水淋在身上,就這樣簡單。難不成像城裏人那樣,站在噴頭下麵,淋半天,又搓又捏,甚至是泡在浴缸裏,一躺就20、30分鍾。
農村哪有這條件。女人不管冬夏,多數都是坐在盆子裏洗澡。洗來洗去,就那盆水。夏天還行,隨時都可以洗。冬天就慘了,脫了衣服,冷的打顫。水太燙了,不敢下去。可水溫不高,幾下子又冷了。天氣本就寒冷,如果水也冷,根本不敢洗。冬天洗澡,對女人而言,有點像受罪,非常的困難。
劉洋沒有時間聽她訴苦了,折身又衝了出去,跑進灶房裏,找到一個紅色的大塑料盆子,找好地方,放平穩。從水缸旁抓起紅色的塑料水瓢,盛了滿滿的一瓢水。走到盆子前,抬腿走了進去,站在盆的中間,將水瓢對著身子,從胸口開始,一邊淋水,一邊用手搓洗身子。
雖說不太習慣,卻也能湊合,將重點放在下麵。花了2分鍾時間,洗去了身上的異味。扔了水瓢,離開灶房,又折回了臥房。四處翻找,想找一條新的毛巾抹水,卻沒有找到。
看看白雪的柔軟睡裙,探手抓起,當著毛巾,胡亂的抹了幾把,抓起褲子,抬腿穿上,係好皮帶,樂哈哈的走了。剛到門口,白雪企盼的問,今晚還來不?
劉洋沒有明確回複,隻是要她做好準備。情況許可,他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如果不行,或許會晚一點。反正她洗幹淨了,躺在床上等著就行了。
白雪吃力的爬起,氣喘籲籲的說,能不能等會兒走?她一個人真的好孤單,尤其是辦這事兒了之後,更想男人安慰,想躺在他的懷裏休息。
劉洋一怔,側頭細看,她眼中布滿了依戀之後,有點像情人分離,大感不舍。伸手抓著抵門杠,微笑說,大家隻是為了需要才上床,這樣纏纏綿綿的,反而會越弄越難受。
白雪哀求說,她不敢奢求別的,隻希望安慰一下寂寞孤獨的心。肉體充實的時候,靈魂也充實。現在,激情過了,需求得了滿足,可肉體卻空虛了,靈魂也空虛了,真的需要男人安慰。
見他猶豫的,很不情願,女人傷心的哭了,哽咽說,他也回也做不了什麼,抱著嚴美雲睡覺,能看能摸不能吃,反而難受。抱著她,想了又可以做。雖然很痛,但她可忍著滿足他。
女人的眼淚,很多場合都是無敵的,尤其是美麗的女人,而對男人時。眼淚的殺傷力更大,有著無可估量的威力。男人心軟,收手轉身。跨步到了床邊,蹲下身子,抓著汗淋淋的寶貝,打趣的問,是不是又想了?
女人羞笑,輕撫他的短發,分開兩腿,要看他自己。又紅又腫,像被別人打過一般。沒有上床之前,還斯斯文文的,一旦開始了,比牛還野蠻。
男人爬了上去,把她摟在懷裏,一邊撫弄白嫩嫩的寶貝,一邊輕撫她的秀發,挑逗說,她得祈求快點恢複體力,要不了30分鍾,他又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