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血疾濺,一片豔紅。肥狗慘哼一聲,頓時倒了下去,四肢一陣抽搐,不知是死是活。壯豬和胖虎歇斯底裏的尖叫著,一左一右,形成合擊之勢,同時撲向劉洋。
劉洋站著沒有動,靜等倆人同時攻擊他,並想借刀殺人。壯豬和胖虎不知是計,以為劉洋已經力盡,無法移動了。倆人同時大聲怒吼,加快速度前撲。
當倆人離劉洋還有一米距離左右,也即是他們倆人之間的距離大約在2米左右的時候,劉洋妖異的動了。身子疾縱而起,輕易的避開了壯豬與胖虎的夾攻,中間失去了共同的敵人,形成了他們相互攻擊之勢。
等倆人發現上當,想撤去招式已經晚了。倆人同時大驚,悲嘶一聲,盡可能的向側邊衝去。然而,就在此時發生了詭異的事情,他們的移動受到了限製。
劉洋騰空閃移,右手中的電棍擊中了胖虎,雙腿淩空踢動,快速的踢中了壯豬的背部。巨大的力道,和著壯豬的衝力,笨重的身子疾快向無法動彈的胖虎撞去。
胖虎和壯豬都明白相互碰撞之後的結果是什麼。他們拚盡吃奶的力氣想避開。然而,同時都是力不從心。胖虎根本無法動彈,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壯豬撞過來。壯豬絞盡腦汁的想側衝,奈何那力道太強大了,速度之快,宛若離弦之箭,彼此之間的距離不到2米,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閃移,身不由己的徑直撞了過去。
“轟!”
兩具笨重的身體宛若兩塊巨大的石塊,快速的向後疾退。大約退了五、六步,的確無法堅持了,砰然一聲倒了下去。笨重的身子砸得地麵一陣晃動。掙紮了數下,倆人都沒有爬起來。
張誌和段江可樂了,趕緊衝過去打落水狗。拳打腳踢,將胖虎和壯豬當成了人肉拳靶。一個勁的狂踢。劉洋脫了上衣,摸摸背上的傷口,發現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嚴重。趕緊叫張誌別打了,擰斷他們的兩腿,全部扔進垃圾站裏。
段江跑過去看劉洋的傷勢,嚇了一大跳,拉著劉洋快速的衝進了醫院,歇斯底裏的叫白靜拿止痛藥水。張誌樂的哈哈大笑,如同暴力男一樣,分別擰思了尖腦殼四人的雙腿,一手抓一個的小腿,倒拉著,像拖死狗那樣,將胖虎四人拖到垃圾站旁邊,吃力的舉起其中一個,用力的向垃圾站裏扔去。
劉洋清晰的發現,布琳眼裏有淚花閃爍。悄悄的看了一眼,又趕緊避開了。反倒是白靜,鎮定的給他抹消止痛藥水。
段江知道電根將來可能會派上用場,不等劉洋吩咐,主動的,小心翼翼的將四根電棍包好。緊抱在懷裏,像抱的寶貝一樣。
抹完藥水,白靜體貼的幫劉洋穿上純黑色的翻領短袖襯衫,剛穿上,發現背部破一道小口子。嚷著要他脫下,幫他縫幾針。劉洋笑了,幽默的問她,是不是真的會針線活兒?
白靜繃著俏臉,舉起右手,想捏他背部的傷口,眼角餘光發現,布琳眼帶淚花,一時又舍不得。小手下滑,在右邊的軟肋處掐了一下,嗔聲說,會不會是她的事。劉洋咧嘴,笑嗬嗬的說,他的衣服很多,破了就算了。不用再補了。
這話,布琳可不愛聽,上前一步,避開他熾熱的眼神,淡然問,到底要不要補?布琳說這話,分量大不一樣。劉洋咧嘴笑了,不停的點頭,直說要補,多破幾洞也要補,以後還要常穿這件破衣服。
白靜忍俊不禁,“撲哧”笑了。見他樂的像個大小孩,情湧心情,布琳也想笑了。極怕他看破什麼,隻得極力的忍著,逼著他脫了短袖,伸手接過,挽著白靜的左邊胳膊,倆人一起離開了。
看著倆人親如姐妹的背影,不僅段江傻了。劉洋也摸不清狀況了。始終想不通,白靜倒底對布琳了說什麼?似乎比他發動“愛”字訣更管用。有幾次,他真想對布琳強用“愛”字訣,臨動之際,又放棄了。他不想用手段令她回心轉意,而是要以赤誠和真愛去感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