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她惟一的本就是這身又細又白的肉,還有胸口那兩團絲滑的嫩肉。可如今,這些全沒有了,憑什麼再呆這個男人的身邊?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肯定不會嫌棄。可是,他並非普通的男人。
想到這些,所以她緊張、害怕、擔心、憂慮,卻不敢直接說,隻有用哭泣表達她的害怕。她不怕死,卻怕這個男人拋棄她。那麼,她真的就是一無所有了。為了這個強大的,如秘的男人,她拋棄了一切。
慶幸的是,這個男人不是無情無義的冷血之人,而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熱血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身體受損而拋棄她,反而願意承擔一切。這既讓她感動,又令她擔心,懷疑這隻是一場夢。一旦夢醒了,回歸現實,就什麼都沒有了。
江青梅是女孩子,明白她的想法,緊靠著劉洋坐下,擠進他懷裏,伸出白嫩的小手,輕撫白雪的臉龐,安慰說,一切都會過去的。她身體的傷痕,劉洋現在或許沒有辦法徹底的清除,假以時日,一定能還她一身又白又嫩,絲滑細膩的如玉肌膚。
那時,她又是人如其名的白雪了,又白又嫩,水靈靈的,人見人愛。說到這裏,她羞笑,把頭埋在劉洋的懷裏,嗲聲說,那個時候,劉洋更會愛不釋手,天天纏著她。
她還是女孩子,說這事兒真有點難為情。感覺雙頰一片火辣,身子發軟,不敢再說露骨的話了。白雪眼中,浮起淡淡的羞澀。從男人手中抽出小手,緊握著江青梅的小手,顫聲問,難道她一點都不恨她?
江青梅扭頭,眼泛不解之色,莫名反問,她為何要恨她?白雪蒼白的雙頰,閃過一抹紅暈,羞澀的看著劉洋,輕聲說,她不顧羞恥,趁機勾引劉洋,不守婦道,和劉洋發生了關係。不但掃盡了江家的顏麵,更破壞了江青梅、嚴美雲和劉洋之關的完美與和諧。
不管最後的結局如何,以她的條件和情況,是不可能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做他的女人,更不可能正式嫁給他。最多,也是最理想,更是她奢望的結局,就是做劉家的仆人,在劉洋真有需要,而她們又不方便的時候,偶爾讓她享受一次。但不管怎麼說,這依舊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和諧。
江青梅笑了,打趣的說,這事兒或許和她說的相反。白雪一怔,回想劉洋的強大,雙頰再次泛紅,羞澀的笑了,扭怩的問,是不是一點也不介意她從中摻和?
江青梅羞笑,搖頭說,她目前還不沒有資格說這話。介意與否,第一個應該是問嚴美雲。不過,她安慰白雪,不必擔心嚴美雲,她肯定是舉雙手讚成此事。有她偶爾幫一把,嚴美雲就不會那樣累了。
白雪明白這話的意思,雙頰更紅了。回想和劉洋的在床上的瘋狂纏綿,身子微微發熱,羞澀輕笑,抓著劉洋的大手,輕聲問,她一身的疤痕,會不會影響他的興趣?
劉洋壞笑,幽默的說,或許別有一番情調,說不準興趣更大。江青梅身子輕顫,雙頰火辣,嗲聲撒嬌,不準他們再談這個話題,弄得她身子怪怪的,真有點想了。
白雪慫恿說,既然想了,就不必再等了,敞開懷抱,熱情的迎接這幸福。江青梅大羞,趕緊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兩隻粉拳,輕輕的捶打著他的背。
劉洋大笑,故意逗她,是不是真的想了?如果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幹脆就借用白雪的病床,現在就成其好事。江青梅抬起頭,張開柔軟的雙唇,堵住了他的嘴,不準他說話。
男人微微側頭,對白雪眨了眨眼。張開兩臂,摟著她柔軟的腰肢,熱切的回應。江青梅這次是自找麻煩,本是撒嬌的不準他繼續說。誰知她自己卻失控了,身子漸漸的起了變化,不停的扭動著,真的需要了。
關鍵時刻,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江青梅如受驚的小兔,趕緊鬆開兩臂,扭身站起,整理裙擺,對劉洋做了一個鬼臉,繞過床尾,穿過狹窄的過道,到走單門前,伸手抓著球形門把,擰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