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重撥,對方關機了。嚴美雲笑的在床上打滾。勸他不要開玩笑了,直接表明身份。免得又被拒絕。劉洋搖頭苦笑,隻得打小星的手機。怪事發生了,小星也不接電話。顯而易見,小月四人在一起,全看了這個號碼。看清號碼,拒絕是情理之中的事。
暗自悲鳴,這才明白,什麼是自作自受。趕緊打他房間的座機電話。這電話,知道的人不多。相信她們不會查看號碼,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接聽。情況正如劉洋所料,電話隻響了一聲,就有人接聽了。
接電話的,正是小月,不等他出聲,激動的問,“少爺,是你嗎?”
劉洋哭笑不得,又想戲弄她,想起方才的情景,隻得忍了,笑嗬嗬的問她,是不是在等別人的電話?小月沒有說話,反而“哇”的一聲哭了。緊接著,響起小星三人的哭聲。
劉洋呆了,對嚴美雲做了一個鬼臉,沉吼兩聲,不準她們亂哭,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得讓他先弄明白。小月停止哭泣,將餘情說的事,提了一遍,問他是不真的?
劉洋心裏“咯噔”大響,緊張的問她,有沒有告訴江豔?小月又哭了,說她們四人為了這事,一直坐立不安。不說呢,就是欺騙江豔,說了呢,又怕她擔心。所以,四人一直咬牙堅持著,等他的電話,希望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後按他的意意辦。
劉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表示這事很複雜,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下次回家,他自會向江豔當麵說明此事。她們就不必摻和了,以免夾中間,兩麵不是人。
小月四人,七嘴八舌的,問他現在是否安好?劉洋輕鬆笑了,說他很好,中途遇上一個高中時的同學,被他強拉著,在他家裏做客,過兩天就回學校。到了學校,會再給他們電話的。這事兒,也不要告訴江豔,就說他已經到學校了。
結束通話,劉洋眼中湧起莫名怒火,怎麼也想不通,餘情會把這事兒捅出來?萬一接電話的不是小月幾人,而是江豔,此事就難以收場了。他倒不在意什麼,布琳就慘了。以江豔的個性,豈會放過布琳?
嚴美雲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見他不開心,仰起身子,擠進他懷裏,親了一口,柔聲說,“洋,別想不開心的事了,我們睡吧。”
劉洋甩甩頭,張臂摟著她,一同倒了下去,看著媚光閃動的雙眼,引誘輕笑,“雲兒,今晚就做我的新娘,願意不?”
“洋,隻要你喜歡,什麼時候都可以,雲兒的一切,全都屬於你的了。”她羞澀的閉了雙眼,張開雙唇,顫抖著印了過去,含著下唇,笨拙的吮吸著。
……
她是生手,可劉洋是老手。加上環境因素,嚴美雲很快失控了。這情況,和在山洞裏完全不同。那時,她的確無法放鬆,比即將被人砍頭不緊張。現在,身與心,完全放鬆了,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迎接人生最難忘,最幸福,最快樂,跨時代的時刻。喘息著,四處探索。激情泛濫,需要最原始的安慰。
劉洋有幾天沒有放鬆了,早就想好好的放鬆一次。也有些失控,卻沒有完全迷失。想到她身上的傷,冷靜停止了活動,緊緊的抱著她柔軟的嬌軀,柔聲說,現在有傷再身,不宜劇烈運動。再說了,這是在別人家裏,做那事兒不好。回到學校之後,等她的傷全部好了,再超越最後的防線。
一直期待的幸福,眼看就來臨了,隻差一線就可以抓在手裏,為何在此時停止呢?一絲淡然的失落,悄然湧上心間。咬著下唇,看著她的雙眼,委屈的問,是不是嫌棄她?嫌棄她曾經愛過?
劉洋張嘴含著她柔軟的雙唇,用力的吸了幾下,鬆開雙唇,迎著她的眼神,輕撫著她的長發,愛憐的說,他從不在意這個。隻要心地純潔善良,真心愛他就行了,其它的,全不是重點。
其實,他也很想了,一直努力的忍著,但他很怕!她不解,問他怕什麼?劉洋輕笑,調皮的說,怕她有傷在傷,不能配合。無法享受真正的快樂。第一次,對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非常的重要,如果不能享受真正的快樂,以後的兩性生活,也許一輩子都無法享受這原始的真諦,體驗最粗野的快感。
雖說他不是老學究,古板不開竅,一定要等到新婚之夜才真正的越過這條線,但也不能這樣草率。他是在意她,重視她,才會為她設想。反之,如果草率的行事,隻圖他開心快樂,瘋狂的發泄放鬆,而不管她的感受,易位而處,她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