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哈哈大笑,曖昧的說,上麵放空檔,防著下麵就行了。江青梅雙頰通紅,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扭著身子,轉身進了她的臥房,大約過了1分鍾,紅著雙頰出來了。
將一套米白色的內衣,遞給嚴美雲,如實相告,這套內衣是她剛買的,還沒有穿過,她不必擔心有皮膚病之類的。劉洋劈手奪過,湊在鼻子下,聞了聞,的確沒有香味,應該沒有穿過。
江青梅兩眼一瞪,氣呼呼的說,她從沒有見過樣流氓的男生。女孩子的東西,不但要搶,還厚著臉皮去嗅。如果不明內情,會認為他是變態狂,獨喜女孩子內衣。如同電視裏的內衣惡魔一般,專偷專搶女孩子穿過的內衣,貪婪的嗅那種體味。
劉洋不以為恥,反而幽默笑了,厚著臉皮說,就算他是內衣狂魔,她又能何如何?隻要嚴美雲不討厭,不反感,那就足夠了。
江青梅嗆的沒有話說了,對嚴美雲眨了眨眼,曖昧的說,如果她不想設置安全措施,就不必受罪了,上下兩地,全放空檔。這套內衣,穿在她身上,肯定不合身,隻能湊合著,暫時穿一下。尺寸小了,難受是在所難免的。
嚴美雲雙頰微紅,羞澀的看了劉洋一眼,輕聲說,反正是晚上,又不外出,隻在房間裏,不穿內衣也沒有關係,幹脆借她一件睡衣,或是睡裙之類的。
江青梅兩眼一翻,吃驚的看著她,悄悄的瞄了一劉洋一眼。意外的,劉洋正在窺視她的身體某處。出於女孩子的本能,縮著身子,兩臂抱胸。
劉洋哈哈大笑,逗樂的說,她也沒有采取安全措施。上麵一片空真。嚴美雲上下不設防,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何必那樣大驚小怪的,像看怪物一樣看她呢?
“壞死啦,真是一個大壞蛋。”江青梅夾著兩腿,緊緊的抱著雙臂,挪著步子,如受驚的小兔,倉皇的逃進了她的房間,“咣當”一聲關了門,隔著門說,夜裏不準弄出別的聲音。
劉洋捧腹大笑,衝到房門前,舉起右手,在淡紅的單門敲了兩下,幽默笑問,她所說的別的聲音,到底是指什麼?
“不和你說了,我睡覺了。”隔門的聲音,透著明顯的羞澀,緊接著,響起開心的羞笑,再次警告他們,不準太大聲了。
劉洋繼續逗她,如果真的嫌聲音大了,無法入睡,就過去一起睡,看著他們,不準弄那樣大聲。沒有聲音吵她,就能安心的入睡了。
江青梅抓起米紅色的單人枕頭,用力的向房間砸去。扔了才發現犯錯,人在門外,如何砸啊。低呼一聲,直嚷大壞人。
樂的劉洋洋哈哈大笑。又逗了她兩句,轉過身子,彎腰抱起嚴美雲,輕快的向衛生間衝去。進了衛生間,嚴美雲羞的抬不了頭,紅著雙頰,輕聲說,她自己能洗。
劉洋霸道的反對,一定要一起洗,鴛鴦浴不但舒爽,還可以節約時間,又能節約用水,還能相互按摩,緩解疲勞,一舉四得,這種好事,豈能錯過?
嚴美雲說不過他,羞笑的點頭,同意他的霸道要求。劉洋正要給他脫破爛的皮衣,外間響起開門的聲音。劉洋停止動作,擰開衛生間的門,探頭向客廳裏望去。
江青梅右手抓著一件粉紅色的弧形開口睡裙,瞪了她一眼,順手拋了過來,氣呼呼的說,不準弄得太晚了,早點睡。
劉洋歪著脖子,斜眼看著她,幽默壞笑,說這神情和語氣,有點像他的女朋友,關心叮囑。江青梅氣得咬牙,很想衝進去,找嚴美雲評理,又怕劉洋脫光了,正好中他的奸計。硬生生的忍了這口氣,甩頭回了房間,用力的關上房門。
劉洋縮回腦袋,輕輕的關了門,回頭一看,嚴美雲已經脫光了。正背對著他,彎著纖腰脫深紫紅色的底褲。輕笑著,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順手把睡裙掛在牆壁的掛鉤上,張開兩臂,從她的肋下穿過,環著她的纖腰,把小腹貼了過去。
嚴美雲身子不停的顫抖,喘息掙紮,扭過頭,看著他的雙眼,羞澀求饒,“洋,別逗雲兒,好嗎?”
對她的求饒之聲,男人是充耳不聞,十指靈活的四處探索。沿著嫩滑的山壁,野蠻的向山上衝去。一路暢通無阻,快速的抵達了山頂。貪婪的四處搜索,探幽尋勝。
回想山洞裏的情景,嚴美雲身子一軟,斜身跌進他懷裏,兩臂繞著他的脖子,張開雙唇,甜甜的親了一口,嫵媚輕笑,“洋,別逗雲兒了,洗了澡,我們去房間裏,好嗎?”
男人戀戀不舍的吐出嘴裏的舌頭,左臂環著她的纖腰,右手擰開水龍頭,看清水熱的裝置,竟然是太陽能的。江青梅說有熱水器,能直接洗澡時,他就感到奇怪。這地方,不可能有天然氣。電能熱水氣,鄉村電力不易承受,一旦遇上用電高峰,極易超負荷,燒段保險絲。原來是太陽能。近年來,太陽能熱水器,在農村得以普遍的應用,不比天然氣熱水器在城裏的應用遜色。
調好水溫,抓起那條新的純白色毛巾,包著噴頭,貼在她的肩,逐一淋濕她的身子。倆人纏纏綿綿的,在衛生間呆了近20分鍾。
進了客房,劉洋幫她脫了圓領睡裙,看著縱橫交錯的紅痕,眼中再湧怒火。從床頭櫃上,抓起江青梅事先準備的消腫止痛藥酒,扶她躺上,把藥酒倒在手心,小心的給她塗抹。
抹完之後,她側身躺在床上,驀的想起,還沒有給嚴明打電話。羞澀的看著劉洋,柔媚撒嬌,“洋,雲兒想打電話。”
劉洋站著不動,瞪著兩眼,落在兩隻36D級的圓形之物上麵,貪婪的盯視。她咬著下唇,羞笑著,仰起身子,繞著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輕聲問,這樣行了不?
男人還不是動,雙眼仍舊盯著挺立的圓形物體。雙頰充血,顫抖著抓著他的大手,按在胸前。男人得寸進尺,摸一下不過癮,磨蹭著,討價還價的,摸了足有1分鍾之外,戀戀不舍的收回雙手,親了她一口。
折身衝到房門邊,擰開門,探出腦袋,大聲說,他要打電話。第一聲,江青梅的房間沒有反應。叫第二聲,終於有反應了。江青梅不高興的說,她又沒有抱著電話,更沒有人綁著他的手。想打電,自己動手就行了,不至要她手把手的教他。
劉洋不與她計較,補充了一句,說是打長途,時間可能較長。要不要先交話費?江青梅不出聲了。劉洋又問了一句,江青梅大聲說,隻要他喜歡,打到天亮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