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自然也知道,隻要不是腦殘的男人,在自己轉向對丁立誠表現出興趣之後,丁立輝肯定不會再對她一如既往,但沒想到的是,丁立輝居然對她十分厭惡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婦人,文雅眼中露出幾分竊喜,幸好這個丁夫人不知為何十分喜歡自己,要是她們的計劃成功,不愁丁立誠不接受自己。
文雅要考慮的事情多,即使是撕破臉臉皮,在丁立輝麵前也要保護形象,但丁夫人卻沒有那麼多的考慮,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店麵。
丁夫人永遠是帶著精致的妝容,衣著得體並且貴氣,這麼多年也算保養得宜,隻可惜隻保養了身體而沒有修養身心。
丁立輝見她帶著怒氣進來就是皺眉,看了一眼展小樹頓時明白她是為了什麼,頓時氣笑了,以前怎麼不覺得他這位母親這麼護短,他被同齡人欺負的時候,這位母親隻會說要跟那些貴族子弟打好關係,以後能得到多少的好處,而現在,他不過是下了文雅的麵子,都過了這麼久,丁夫人還記得要來討回公道。
丁夫人並不知道丁立輝的想法,要是她知道丁立輝已經一步步遠離自己,恐怕還會收斂一些,隻可惜在丁夫人的眼中,丁立輝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理所當然要一切都聽從自己。
一走過來,丁夫人就十分不客氣的說道:“你不是說今天沒空嗎,倒是有時間陪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吃飯。”
展小樹這才注意到兩個女人,從食物裏頭抬起頭來疑惑的看過去,殊不知在丁夫人的眼中,這個裝無辜的眼神簡直就是示威。
丁夫人冷笑一聲,看著他冷冷說道:“上次帶來是個姑娘,這次怎麼變成男人了,不會是你從泰國請來的吧,立輝,不是媽媽說你,丁家是讓你一輩子不愁吃喝,但愛玩愛鬧也該有個尺度,別什麼腥的臭的都往家裏頭拉。”
丁立輝耐性一向不好,小時候甚至敢跟丁立誠對麵對吼著,後來吃虧多了才學聰明,但對丁夫人,他可沒有那些敬畏之心,當下冷笑著說道:“丁夫人,雖然我是你生的,但這一點可不像你,什麼是腥什麼是臭,我分得清楚的很。”
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文雅,後者臉色微微一變,頓時露出淒然欲泣的神情來,丁夫人回頭一看就更加憤怒,連兒子沒叫她媽媽而用了丁夫人這個稱呼都沒有注意到,冷聲說道:“丁立輝你給我道歉,文雅多好的姑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她。”
丁立輝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後悔的意思,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丁夫人估計就要撒潑了,好歹她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勉強壓住怒氣,將目標換到了展小樹的身上:“有些人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不自己養活自己,靠著一張臉皮子就出來賣,知不知道丟人現臉這四個字怎麼寫的。”
展小樹十分無辜的躺著中槍,聽了這話抬頭說道:“我知道,要是你不知道的話,現在可以寫給你看。”
丁夫人一口氣噎在胸口,忍不住倒退一步,文雅一把扶住她,連聲說道:“伯母,你沒事吧,你年紀輕輕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展小樹再一次體會到了人類的無理取鬧,無奈的說道:“不是你們自己問我的嗎?丟人現臉這四個字我確實是會呀,不會的話我義務教你。”
文雅臉色頓時也難看起來,這邊的店麵位置原本就靠攏,周圍有聽見動靜的顧客竊笑起來,這讓兩個女人臉色更加難看。
丁夫人不可置信的指著他們罵道:“你,你這個賤人,立輝,你就這麼看著你媽媽被人侮辱嗎?這個狐狸精到底是有什麼能耐,迷得你連自己媽媽都不認了。”
被狐狸精的展小樹十分無辜,正要說話卻聽見一個冰涼涼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小媽,罵別人狐狸精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雖然有的人自己也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