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馳的列車上,一個長相甜美、看樣子隻有十四五歲的小蘿莉被扒了個精光,像一隻白條豬一樣厥著PP趴在那裏,被一個猥瑣的大叔後入式地嘿啾,倆巨型大白兔吊在胸前隨著大叔的深淺動作晃得能閃瞎人24K鈦合金狗眼。那發春的叫聲、迷離的眼神和潮紅的小臉蛋兒看得許諾言臉刷的就紅了。
剛進網吧就看見有人在看這種生活動作片,真是勁爆。更勁爆的是,這台機子的主人竟然是個道士。
尼瑪,許諾言揉了幾下眼睛都發現沒有看走狗眼,的確是個道士在網吧公開放列車癡漢!看樣子不用說,一定是亞武觀的道士了。那道士年紀很輕,不到二十歲的樣子,長得還不錯,有點像謝霆鋒的樣子,不過梳起的頭發和一身道袍,配上他那一臉猥瑣的表情可就太滑稽了,他看著小蘿莉被嘿啾快要掛了倆眼發著花癡,流著口水,恨不得自己衝進電腦裏加入戰鬥,讓小蘿莉死得更仙一點。
諾言驚訝極了,就差叫出來:“哇,這年頭,道士也上網?”不禁打了個冷戰,快速去前台交費了。那個前台的MM疑惑地看著她,遲疑地問:“小妹妹,你今年多大?”
暈,又是一個把她當未成年的,雖然她的確好像沒有成年,許諾言笑嘻嘻地說:“姐姐,我今年十八了,不信你看我,肉又硬,皮又厚,眼角還有皺紋,隻不過我天生長得矮。因為我家裏好窮,從小我爹媽舍不得給我吃好的,所以我才長成這樣的,姐姐,姐姐……”
那個收錢的小妞兒早都捂著耳朵了:“你別叫了,交錢,上去吧。
說著飛速地找了許諾言的錢,交給她一個上機牌,揮手讓她趕緊走。
她目光巡視了一圈,發現竟然隻有道士旁邊有一個空位。她不禁咽了咽口水:“確定要坐在這個猥瑣的家夥旁邊嗎?萬一長針眼了怎麼辦?他的電腦屏上肉博得正歡呢,已經從一個癡漢變成了倆,正在表演一前一後夾漢堡呢。
想著自己摸黑從後山好不容易才爬出來,這容易嗎?一定不能就這麼放棄啊,再說了,有免費的生活動作片,不看白不看。說著,大大咧咧往道士旁邊的空位一坐。開機啟動,嘎利索的。
倒是旁邊的道士嚇了一嚇,看見是個小妹妹坐旁邊,他下意識看了看屏幕,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忙將自己道袍邊撩了一部分上來,把兩條腿之間頂起的帳篷遮住,不過帳篷上邊又搭了一層布,更明顯了而已。
許諾言一不小心看見,臉刷的紅了,卻強裝沒有事一樣。道士竟然伸出手向許諾言打了個招呼:“嗨,小美女,你沒成年可不能上網啊。”
許諾言一揚頭:“笑死個人哦,道士都能上?我不能上?”
那年輕道士笑得很燦爛:“一點也不笑人,中國法律沒有規定道士不能上網吧?”
許諾言一邊啟動遊戲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嗯嗯,好像吧?”
年輕道士又說:“但是好像有規定說未成年人不能上網是吧?”
許諾言白了他一眼:“你管我,你當自己是老師哦。”
年輕道士又一笑:“我不是老師,我是你的鄰居大哥哥撒,你是亞武大學的學生?新生?我是亞武觀的,我叫玄天,我怎麼沒有見過你?我聽說今年新生裏麵很多漂亮MM哦,我有去偷看的,不過現在見了你還是覺得你最漂亮哩。”
許諾言大汗,身上雞皮疙瘩滿身都是——這哪裏是個道士,分明就是個小痞子嘛。許諾言回到:“道士還這麼好色?不怕王重陽從古墓裏爬出來咬你丫咧?”
那道士大笑:“人不好色天誅地滅,我隻是擁有了一個全世界男人都有的愛好而已,這充分證明我是個男人。”
許諾言啟動了遊戲,仰天長歎:“老天,這是什麼世道。”
看著許諾言不再回答,那道士將凳子往許諾言這邊挪了挪,湊過來說:“小家夥,我叫玄天,你叫什麼?”
許諾言隻顧狂砍怪物,哪裏有時間理他,看見他越湊越近,就突然把腳下的人字拖給丟在了一邊,把腳丫子伸了上來,往玄天身邊湊,玄天看著滿是泥的腳丫子愣住了:“髒成這樣?”
許諾言得意得大笑:“我從後山爬出來的,你說髒不髒?來啊,來啊,再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