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濕的地室,滿是蛛絲纏繞的牆角布滿厚重的青苔,酸臭腐舊的氣味強烈衝擊著人的感官。
厚重的鐵鏈緊緊圈鎖住被架倒在一架十字木棍上滿是血的男人身上,低垂著頭的麵容被幾縷垂落下的烏黑發絲所遮擋住,纖細的腰肢仿佛一握就可全擁入懷,男子身上沒有一絲一縷可用來遮身的衣物,就這樣統統入眼進不遠處悠閑地坐在躺椅上饒有興致卻雙眼充滿蔑視的邪魅男子眼裏。
看著眼前已被自己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男子,邪魅男子明顯就不肯這麼輕易的放過男子。
“醒了嗎。”明明是語調平和說出的話,卻讓人不禁感到惡寒,男子握了握手中的長鞭“唰”的一聲就朝著已奄奄一息的男子用力揮去。
一陣錐心的刺痛讓陷入昏迷意識的男子,不禁緊緊皺了皺眉,刺痛的低呼了一聲。
男子看著因刺痛而蘇醒的湮,嘴角不自覺向上輕翹,然後緩緩踱步到湮的麵前,伸出細長如白玉般的手指狠狠捏住湮尖俏的下巴“原來,還沒有死。湮,你的命可真大。”說完,男子猛的鬆開緊捏住湮下巴的手,從懷裏拿出一抹絲巾狠狠擦拭著捏過湮下巴的手直至白玉般的雙手變得通紅為止,然後嫌惡的將沾有血跡的絲巾丟在了地上。
湮看著男子的舉動不屑的輕笑了聲,男子轉身靜靜凝視湮片刻,嘴角嘲笑般的翹起,舉起手中緊握的長鞭就是一鞭子朝湮早已看不出一片完整肌膚的身體抽去。
“啊……”湮還是無法忍住的叫出了聲,這聲音傳進男子耳裏讓男子異常的興奮,緊接著又是幾鞭子朝著湮的方向甩去。
片刻,空曠的地室就隻剩男子微微喘息的聲音,男子朝後退了退跌坐在躺椅上,看著眼前早已挺不過而昏暈過去的湮,男子始終保持著輕笑的嘴角。
這笑容搭配在男子精致的麵容上顯得異常鬼魅,一滴汗水悄無聲息的順著男子姣好的麵龐滑落。
丟掉手中早已沾滿血肉的長鞭,男子將早已散落的發絲稍稍整理了下,輕輕揮了揮純白耀眼卻滿是血漬沾染的衣袖,轉身打開緊閉的房門踱步走了出去。
臨走前回頭看了看低垂著頭沒有任何動靜似死屍般的湮,男子輕勾嘴角就“砰”地一聲關門走了出去。
地室又重回漫無天日的黑暗之中,血的刺激之味混著地室自有的酸臭比以往更讓人難以忍受。
湮,你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栽在我的手裏,被我這樣□□與折磨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折磨你直至你生不如死。
男子狠絕的笑容讓人以為眼前的這位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靈,盡管有如天仙的貌美卻讓人不敢直視甚至是逃離開去。
就在男子走後不久,地室的門“喀拉”一聲被悄然打開,厚重的鐵門被緩緩推開,一縷火光映照著一圈黑影折射進這被黑暗所籠罩的囚籠。
黑影快速靠近湮被捆綁的地方,舉起火把靠近已經昏迷的湮,被火光照耀出的湮,滿身是血,就像被鮮血所浸染過,但依然不難看出血下那一條條一塊塊被折磨的早已體無完膚的傷疤。
黑影沒有多想便從腰間掏出一柄鋒利無比的匕首朝著厚重的鐵鏈砍去,匕首與鐵鏈撞擊出的火花更加映襯出湮那雙被鐵鏈磨出白骨的纖細手臂,異常恐怖。
沒過多久,鐵鏈就悉數被黑影手中緊握的匕首給依依砍斷,鐵鏈被全數砍斷的瞬間黑影即刻緊緊環保住身向前傾沒有任何知覺的湮飛速朝門外奔去。
牢籠依舊黑暗,隻不過被囚的那個人早已消失了蹤影,隻剩被砍斷的鐵鏈零亂地散落在滿是血浸染過的木架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