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真是見多識廣,我等佩服,他一個小小的蛙王,安安分分的做我們的屬臣就好了嘛,保證他們吃香喝辣,若真要覬覦我太上之寶,定叫他有去無回!不過,八爺,若是蛙王真來,就憑咱們,恐怕還真.”話可以盡量往大了說,但事情真那麼做,可就太傻了,蛙王道行再淺,也有一方戰神的修為,蛙王弱小,那是相對於整個太上來說的,他們這些禁軍在蛙王麵前,也是彈指便滅的事。
“蛙王自身當然不會來,他也不敢來,怕是會派一些手下,趁機盜取永夜珠。”震八方說道。
“哈哈,南疆那邊這一代人積德,出了蛙王這麼一位戰神,但除了蛙王以外,可謂是青黃不接,他派手下來,跟本不足為慮,有我們在,八爺盡管放心。”領軍此時顯得有些得意忘形。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仰仗各位了,時候也不早了,各位,告辭。”
“八爺慢走,恕不遠送。”禁軍們全體向著震八方抱拳行禮,又目送他離去。
走出驛站,震八方暗自思忖:“從禁軍們的反應來看,他們卻實是不知道謝老爺子和七公子的事,這一點謝老爺子摸得很清楚,那麼計劃就沒有問題,隻等著實施了。”接著他又暗自覺得好笑,他笑皇帝居然會要這麼一群沒腦子的貨色。
驛站之中,領軍獨坐品茶,他的手下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震八方,有的人說他神通廣大,有的人讚他成熟老練,一個禁軍對領隊說道:“頭兒,這八爺昨天還對他們冷言冷語,今天就似是變了一個人,跟咱們完全就沒有一點生分的意思。”
“人嘛,總會有那麼一時的衝動,一陣子也就過去了。”領隊得意的說道:“好歹咱們也是皇帝身邊的人,哪有地方官不想巴結京官的?昨天咱們在人家的地界上鬧出不小的動靜,折了人家的麵子,人家當然不高興,當然會給咱們點臉色看,這經過一夜,他也就緩過來了,也就想起咱們是王京來的,當然要客客氣氣的了。”這一分析,貌似有理,實則狗屁不通,那禁軍正要拍領軍的馬屁,一個白衣人走了進來。
這裏是禁軍驛站,豈是一般閑人想進就進?領隊正要上去盤問,那白衣人從袖中取出一塊四方鐵牌,隻見那鐵牌上黑底金色描著一個“哨”字。
“是哨營的人?”領軍一時驚愕,不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