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得是稀裏糊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張允,想從他口中知道他這什麼看到看不到的到底是啥意思。
張允見上官謀又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動手的樣子啊。不過心裏也絲毫不敢懈怠,怕這隻是某種可怕之人讓對方鬆懈的小手段,從而可以非常省力地一擊必殺。如果真是因為這樣死了,那真是冤的連竇娥都要落到第二把交椅。
兩人還是沉默,不知道這上官謀到底想要做什麼,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如果就隻是閑著無聊走下來找他們這兩個被困到窮途末路的人嘮嗑兩句,那還真不是事,因為胖子就非常在行這個。而且和他待久了,就連自己現在都特能嘮嗑。
“看來,我上官謀的麵子還是太小,對於你們,還得月靈出麵才行啊。”上官謀語氣中有幾分無奈。
月靈,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張允心裏有種這樣的感覺。胖子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想到了‘月靈’代表的是誰。張允好像記得誰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這個名字,可一時半會卻根本想不起來。
“怎麼?一並在妖界相處了這麼久,你竟然不知她名字?如果此話落在她耳中,隻怕是得傷心好幾秋了。”
說到在妖界相處了那麼久,張允心中一個激靈,頓時想起了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聽見的這個名字,同時心中也是一陣感傷。這是在妖界被村中喪屍導致全軍覆沒的突擊隊隊長臨終前說的,而這月靈竟是指冷豔女子。
一想到冷豔女子,張允就想到她當時在地下河將他們送走的場景,心中焦急之下,脫口而出:“她現在怎麼樣了?那天沒出事吧?”
上官謀手中黑羽扇搖了搖,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此時即便根本不熱,身穿厚厚的衣服,此時也還是搖扇擺風,這已經是習慣之舉,根本無從戒掉了。
看他這樣,張允心頓時懸了起來。那天卜觀子他們帶人進去後,裏麵已經是一片混亂了,估計是兩敗俱傷的場麵,不然卜觀子也不可能坐收漁翁之利,白白得了那石匣子。
而如果當時冷豔女子不倒下,那就肯定不會讓石匣子被魔界拿走,如此想來,那就是說冷豔女子出事了。想到這裏,不知為何的,心中竟然焦急萬分。
“年輕人,你懂什麼叫做愛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頭頂的黑暗,周圍的燭光好似受他控製一樣,猛然騰起幾分,燦爛了幾分,將頭頂那拔舌地獄的場景照得依稀可辨。
三人站在這裏,氣氛凝重的可怕,好像隨時都可能要硝煙四起一樣。
胖子此時一句話也插不上,其實他這人對於劫血盟這高層還是十分敬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