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槍聲此時已經停了,胖子在外麵叫喚張允的名字,但是此時此刻之下,張允哪裏敢張口說話,他可不想因為回應胖子的一句話驚動了飛蟲,結果變成了自己最後的遺言。
胖子在外麵喊了幾聲不見回應,心中焦急萬分:“我說騷張,你不會一個人在裏麵被女鬼給纏住了吧?他媽的,時間匆促,暗雷堅持不了多久。快點說,這要怎麼進去呀。”
張允很想把用腳踹牆的事情給說出來,可是現在這個樣子,連動都不敢動。豆大的冷汗直流,和剛洗了把臉還沒擦一樣。這情況就好像是在玩恐怖版本的木頭人遊戲,隻要自己一動,就要死亡。
麵前的那隻蟲子似乎很喜歡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別人,一點兒也不害臊。張允再腦海中開始拚了命的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打破這僵局,還是就這樣看著,等它失去興致。人的精力集中其實是有時間的,等到它看得失去興致,那估計得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而且到了那時候,自己的神經肯定早就繃斷了,也活不了。
又開始思考它的速度,自己這略微揚起的尼泊爾彎刀,能不能一刀將它砍死呢?
從剛開始聽見聲音的時候,自己當時神經質地反應,動作極快,可愣是什麼也沒有看到,這估計足以表明它的速度極快。自己現在如果想要和它比快的話,那無異於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己找死。如果能有什麼辦法能讓它停住,讓它動不了的話,自己一刀砍一個靜物,相信隻要是眼力沒差到離譜的境地,就能一刀致命吧,更何況刀上麵還附帶著雷電。
想到這裏,張允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想到了該怎麼對付了。剛才自己被他嚇得都不知道變成什麼傻樣了,此時真想開懷大笑一番。
就在這時,恰巧不巧的從身後突然炸起一聲胖子的叫喚。這一嗓子,差點就要把張允嚇得連自己姓啥名啥都忘記了。更把那隻含情脈脈的飛蟲給驚嚇到了,那隻細小的尾巴搖擺的更快了,似乎是因為感覺到了危機,悉索聲變得十分急促。那頭頂上的肉瘤變得愈發的紅豔了,好像就要爆炸了一樣。那短短的身體好像蛇一樣曲了起來,顯然是準備進攻張允。
原來就在張允和飛蟲對峙的時候,胖子他們已經下到了石階下麵,此時胖子正靠在旁邊的石階和牆壁間的縫隙口大吼了一嗓子。
此時張允真是欲哭無淚,心說死胖子啊死胖子,你真是要把爺爺我給害死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飛蟲突襲的一瞬間,一道白光在礦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隻飛蟲就這樣停在它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