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之後,在地上滾了一滾,直直地正好照著正在冒著炮火勇奪高地的粽子們。張允心中暗罵,這他娘的果然是記上仇了,現在看隊伍裏麵就自己好對付一點,竟然還會挑軟柿子打,真是讓人氣憤。
那屍胎似乎是知道了張允心裏的恐懼,竟然還笑的咯咯作響。隨即張大了那張嘴巴,露出滿口如刀的獠牙。看這架勢已經非常明顯了,顯然是要準備開飯,這是絕佳的早餐啊。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乍起砰的一聲巨響,好些要把張允給震昏過去。一時間滿耳朵都是嘈雜無比的嗡鳴巨響,什麼也聽不見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恍惚迷幻間,亦或者說是夢遊一樣。好在心裏還沒有被驚得不能思考問題,心說他丫的又是耳邊鳴槍,這一雙耳朵遲早有一天要因為你們聾了。
與此同時,隻見腳下那隻屍胎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血洞,原本獰笑的臉瞬間變成極度憤怒,變得更加猙獰難看。
“胖子,快鬆手!”張允由於耳朵裏麵隻有嗡鳴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叫出聲來,反正自己在心裏是對上麵的胖子吼了一嗓子了。
感覺到上麵的胖子動作愣了愣,然後自己的身體急速下墜,熟悉的感覺重新回來。對於自由落體,張允已經有心理陰影了,不過此時此刻的自由落體,張允隻恨不得它再快點。因為屍胎在自己腳下,被一槍打中腦袋,就算不死,肯定得讓它反應能力下降不少,因為它的注意力全在它那被打穿的臉上,這是最好的機會。
自己這樣突然下墜,那屍胎肯定反應不過來,然後就會被自己一腳踩死。張允突然想起一句十分經典的台詞:能死在我的腳下,是上天給予他們的恩賜。
計劃與現實之間往往存在著巨大的落差,張允眼看著就要將那屍胎給踩成肉泥的時候,卻不料那東西閃電般鬆開了張允的腳,一竄就到了牆上,雙腿一蹬,猛地就朝張允又撲了過來。張允才落地,由於並不能很好滴把握姿勢,雙腿吃痛,幾乎跌倒在地,根本不能反應過來自己該怎麼辦。
那屍胎雙手有著鋒利的爪子,雖然不及當時畸形兒的深長,但鋒利程度,卻是有增無減。這一撲,猶如猛虎捕食。
張允心道不好,這家夥看來是動真格的了,剛開始或許是捕殺獵物前的嬉戲,此時此刻,已經進入了高潮階段,直接開殺了。這要是被抓上一下,毀容事小,生死那才是最可怕的。這一下,保不準就再也活不了。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隻見一道黑色光點兒閃電般射入屍胎的身體,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張允抬頭一看,是刺眼的手電光,根本看不清楚。不過從這狀況看來,顯然是槍支掃射造成的。不過這屍胎也真是厲害,饒是身體已經被打成了篩子,還在朝著張允齜牙咧嘴,那可怕的眼睛中滿是怨毒與不甘。